“你是不是一直覺得沒保護好徐珂?可他是個男人還比你大,誰規定的你一定要去保護他?而且,你沒想過就是因為你過分的保護欲,讓他自己才失去了一些警惕和本領,而最後你又把這一切都壓在自己身上,覺得都是自己不好,天天活在自責中。”

“你閉嘴!”南枳有些失控,可又不得不說,他說的有一定的道理。

有些東西已經成為習慣,其實說什麼不帶有色眼鏡看徐珂,在她心裡,已經把他的殘缺認定成了弱者。

男人用刺刺的下巴摩挲著她細嫩的脖子,“現在的迦梨並不是你認為的一張白紙,她能在薩蒂夫人的手裡領了監視哈馬的任務,你以為她只憑著柯夜的關係就能拿到?她現在身手不弱,關起來的那幾天審訊人員無論什麼戰術都沒法從她嘴裡得到一點多餘的東西,你現在絕不是你想的傻白甜。“

南枳閉上了眼睛,眉頭緊緊皺起來。

男人輕輕撫過她的眉頭,“沒人覺得你做的不好,你也不用給自己那麼多壓力,以後你有什麼都壓給我,我比你高肩膀你比寬,我替你扛。”

男人說的話,很讓人心動。

大概,很多女人窮其一生,也想到得到一個男人的如此承諾。

可對南枳來說,還能信嗎?

盛懷宴充分展示了炊事班對他的嚴格錘鍊,用不太長的時間做出了六菜一湯,竟然還能有炸小酥肉水煮魚這種看起來技術含量不低的菜品。

看著下飯的麻婆豆腐和回鍋肉,南枳問,“你當時的營地是川渝地區吧?”

“你怎麼知道?”

南枳不想回答,答案太降智。

喬景樾看著一桌子菜,問對面一直給迦梨剝蝦的男人,“我是病人,你讓我吃這一桌子辣?你當初去的是邊疆,怎麼不弄個烤全羊?”

原來不是川渝,那他做一桌子辣菜討好誰?

看了眼吃的額角冒汗的迦梨,南枳皺皺眉頭,有種自家白菜被豬拱了的感覺。

盛懷宴,絕對不是良配。

他知道徐珂的所有過往,到底是真心還是玩玩很不好說。

但是吧,這些話又實在不好對迦梨說。

盛懷宴指著一碗隔水蒸蛋,“你吃這個,爸爸都不叫,誰願意伺候你這個龜兒子。”

喬景樾不再吱聲,把蒸蛋端在自己面前,舀了一勺拌到米飯裡。

然後,在盛懷宴“賓至如歸”的吆喝裡,吃完了一頓飯。

人一走,他吐出一口氣,沉聲說:“以後掛個牌子,狗可以進,盛懷宴不可以。”

南枳嗤笑,“那盛懷宴豈不是要變成狗?得了,你們好的穿一條褲子,演給誰看呢?對了,已經陪你一天了,我什麼時候能見到泡芙?”

他伸開雙臂,“最後一個考驗,洗澡。”

南枳深吸了一口氣,既然孩子都生了,浴室play也玩過,還怕個洗澡嗎?

可想是一回事,做起來又是一回事。

看著男人肌理分明的健美體魄,她把毛巾扔到他身上,“喬景樾,你安分點。”

他很無辜,“它只聽你的,我管不了。”

“你……”她轉身要走。

男人涼涼的在她背後說:“不想見泡芙了?”

南枳閉閉眼,又回過來,她在腦子裡說就把他當成一頭豬一頭豬。

浴室裡熱氣氤氳,女人腮邊散亂的頭髮被打溼,墨筆勾畫一樣貼在白嫩的臉上,薄薄的家居服也貼在身上,勾勒出裡衣的形狀。

男人喉結滾了滾,在女人俯身去拿香皂的時候,忽然摁住了她的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