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上去,她再次扯住了喬景樾的胳膊,“你贏了,我不走。”

男人並沒有表現出多開心,反而陰沉一笑,“這是你自己選擇,可別後悔。”

南枳沒有時間去體會這笑容的意義,她緊緊盯住被喬景樾抱在懷裡的女兒,害怕她消失。

車子在南枳家停下,喬景樾抱著孩子進去,南枳狼狽的跟在後面。

在機場跑的時候,因為太著急好像崴了腳,現在走一步都疼。

但喬景樾視而不見,他一進來,就把孩子扔給驚訝不已的林嫂。

然後,他冷冷的跟南枳說:“跟我來。”

南枳以為他要跟自己談宋宸的事,就跟在他身後去了樓上。

他精準的找到了她的臥室,推門進去。

南枳也跟進去,等進屋後一愣。

昏暗的臥室裡,窗簾拉的嚴嚴實實,男人一個人坐在床上,就像一尊冰冷的雕像。

南枳有些怯,轉頭想要走人。

可男人忽然站起來,快步走到她身邊,把門砰的關上。

南枳的心也跟著哆嗦了一下,想要說點什麼,喉嚨裡卻乾澀的厲害。

他把她抵在門上,憤怒的低吼彷彿忍隱了很久的失控,“我給過你機會的,既然你不走,這輩子就別想走了。”

南枳從他眼裡看到這些日子以來的隱忍悉數爆發,鮮明的火焰燃燒,憎惡、憤怒,更多的是痛楚。

“南枳,我把我的命都給你,可你卻拿來一次次踐踏、算計,這次你不會再有機會了!”

喬景樾很少在她面前表現的這麼憤怒,更多的時候,他是冷漠。

雙手鐵鉗一般抓住女孩兒的腰,他像是扔一個布袋扔到了床上,南枳的床不軟,她後背疼痛眼冒金星,剛想要爬起男人卻壓過來。

在他粗喘的呼吸和猙獰的眼神圍困中,南枳的反抗不值一提,最後,她放棄了抵抗,眼淚從緊閉的眼睫毛下流出來。

可男人並沒有仁慈。

他跟瘋了一樣,說了很多難聽的話,用各種方式折磨著她,逼著她失控……

這一夜,漫長而混亂。

第二天她是9點多才醒來,渾身像是給碾碎似的疼,她掙扎著想要爬起來,還幾次都沒有成功,連手指都用不上勁兒。

好容易挪到了洗手間,身體泡了熱水後才舒服了些,當然還有刺痛。

喬景樾,是屬狗的嗎?

洗完澡,她固執的收拾床鋪和垃圾桶,又開啟窗戶散味,不想保留這些痕跡,就跟他以前做的那樣。

等她一瘸一拐的下樓,卻沒有看到泡芙。

她大叫著泡芙的名字,依然沒有人。

南枳要瘋了,也顧不上身體的疼痛,大喊著泡芙的名字。

喬景樾從外面回來,他穿著一件黑色風衣,臉色陰沉,手裡拎著一把滴水的黑傘,就像是剛去參加了葬禮。

南枳的心揪起來,又問了一遍。

男人慢條斯理的擦拭著頭髮上的水珠,“送回去了,繼續泡藥浴。”

南枳想要去追,卻給男人一把拉住,“去哪裡?”

“我要去找泡芙。”

“不許,從今天開始,你就在這裡伺候我,哪裡都不許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