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出所料,那個樣本屬於“死去”的徐珂。

一時間,南枳的腦子裡一團亂。

她確定自己換了,那喬景樾到底是從哪裡拿到的那根牙刷,迦梨嗎?

現在,他拿到的DNA樣本竟然屬於徐珂,那迦梨真的就是徐珂了嗎?

答案也許肯定,但是南枳疑心很重,她總覺得自己被人算計了。

那現在,她是趕緊離開還是主動出擊?

其實,做的越多,會錯的越多,離開才是最好的選擇。

可南枳在更能確定迦梨是徐珂後就不能一走了之,更何況她想要見見那位Eve,看看他是不是自己想的那個人。

思忖片刻,她對林霽說:“林霽,我想要請你幫我個忙。”

林霽從善如流,“你說。”

南枳言語間有些曖昧,“上次做的那種事,我們還得再來一次。”

……

南枳在下班後去了喬景樾家,還帶了不少東西。

他出事不住自己的醫院,甦醒後更是醫院都不住,怕丟人。

來開門的是狗,在看到來人是她後,汪汪差點把她給撲倒。

還是喬景樾一瘸一拐的出來,把狗給呵斥了。

南枳把散落在地上的東西撿起來,有些無奈的說:“你們家果然是狗仗人勢。”

喬景樾一挑眉,“我怎麼聽著不像是好話?”

她笑笑,也沒做多解釋。

“看您的腿,大概好差不多了?”

喬景樾自己坐下,又拍了拍沙發,示意她也坐。

“我看你的意思,大概是希望我殘廢。”

“看您說的,就算斷腿,也要斷第三條腿呀。”

女孩兒言笑晏晏,笑意卻不大眼底,閃著森冷光芒。

喬景樾有些受傷。

“知知你對我的恨意似乎很深,我有得罪過你嗎?”

南枳推開撲上來的狗子,淡淡道:“您的沒得罪是個什麼範疇?耍流氓不算嗎?”

他忽然湊近,跟狗子一前一後摟住她的腰,“對自己的女朋友釋放愛意而已。”

南枳臉色一變,剛要發火忽然壓住。

她粲然一笑,“喬院長,我今天在醫院裡聽了個笑話。”

喬景樾臉上的笑容也淡下來,他知道,笑話就不會好笑。

果然,他聽到南枳說:“就您上次跟我說的那個實驗事故,最後結果竟然是新藥的專利被姜氏沒花一分錢拿去,果然做您的女人好處多多。”

她故意把“女人”咬字很重,嘲諷的意味擋都擋不住。

喬景樾卻一臉正色,“我也是被姜樹東騙了,現在正在操作,把專利權還給南柯醫藥。”

南枳冷笑,“那還不是肉爛在鍋裡?您從前老丈人手裡摳出來給了自己外甥,好謀算呀。”

“知知,你對我的誤會好像很深。”

南枳忙擺手,“別這麼叫我,搞得我以為你在喊別人。”

“是知道的知,不是木只枳。”

“那你可以叫我徐知已。”

“為什麼是知已,不是知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