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婉婉,這件事我說過我會解決的,就一定會解決,你就不用太操心了,只要幫我把婠婠照顧好就行。」

話落,他也沒廢話轉身直接離開了病房。

第二天上午。

「哼,想不到你個死丫頭倒還有點用,快去看看粥好了沒,餓死我了。」

羊城一座老平房裡,何金花的母親正坐在桌上呵斥著大女兒。

「等到那個劉軒把錢送過來,咱們家可就有錢了。」

「到時候家裡日子就好起來了,你弟弟要是能讀書就讀,不能讀書也有個工作。」

桌上,她和十五六歲的兒子坐在那得意洋洋,而何金花則忙前忙後,擦了把額頭汗水,將稀飯和是饅頭都端上了桌。

剛坐下,看著母親那得意神情,還是忍不住開口。

「媽,其實那天我……」

話說到一半似是想到什麼,又低頭沉默下去。

這頓時讓其目前瞪了一眼,滿臉不悅。

「你這死丫頭少在這裡支支吾吾的,總是這樣子真是丟死人了!」

「做了這種事,我們家的臉面都被你丟光了。」

她怒斥一句,這才拿起白饅頭。

「要不是看在那五十萬的份上,我早就把你趕出家門了!」

「哼,只會在這丟人現眼。」

一旁十五六歲的弟弟端著稀飯的碗,吃著鹹菜,聽完附和。

「就是啊姐,你為什麼要做這種事,我聽說那個劉軒都結婚了,你這麼幹就是給我們家丟人。」

一番話,讓何金花低下頭,默默拿起桌上滿頭,神色複雜至極似乎有什麼難言之隱。

盯著手中的白饅頭,她不由想到上次劉軒那悲憤和憤怒的眼神,一隻拿著筷子的手不由捏緊,眼淚不知不覺滴在饅頭上。

自己冤枉了一個好人。

可是如果不這樣的話……

正低頭想著,房門忽然被人一腳踹開!

隨著嘭的一聲,幾個混混魚貫而入,個個滿臉橫肉,神色兇戾。

「媽的,誰叫何金花?」

領頭黃毛青年手持鐵棍,怒罵一聲。

這一幕將桌上三人嚇得愣住。

何金花母親見狀,更是差點一屁股坐在了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