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陛下,臣妾素來聽聞陛下博聞強識,博古通今。”

“如今,有幾個問題一直困擾著臣妾,讓臣妾百思不得其解。”

“不知臣妾能否有幸請求陛下幫臣妾答疑解惑?”

司幕喬先是坐下,端起旁邊的茶水給面前的兩個杯子中各倒了一杯。

一杯遞給慕容清漓,一杯自己拿起來喝掉。

然後,她才開口提出了那些問題。

“你且說來聽聽。”慕容清漓被她這話勾起了好奇心。

“是這樣的,陛下,您聽仔細了。”

“臣妾曾隨父在邊關之時,有一日外出散步,遇見一屠戶。”

“那屠戶坐在一旁眉頭緊皺,一副很是為難的樣子。”

“臣妾好奇,遂走過去詢問他究竟是怎麼回事。”

“結果,他將他的難題拋給了臣妾。”

“他說,年底了,家裡該殺點兒牲畜預備著過年用了。”

“只是,他想不通到底是要先殺豬還是先殺驢。”

“陛下,您覺得呢?”

“什麼?司美人!你堂堂一個女子,竟然主動湊到陌生的屠戶面前去?”

慕容清漓頓時聲音冷冽的瞪向她。

“???”司幕喬頓時。

好傢伙,狗暴君的關注點為何會是這個?

不是說好了解答難題的嗎?

她那只是隨口胡謅來的啊!

“陛下,臣妾忘記說了,那屠戶是個女屠戶,所以臣妾才過去的。”

“嗯哼。”慕容清漓悶哼了一聲,然後又開口道。

“她家的豬和驢,哪一頭更肥?”

“回陛下,兩種動物一樣肥。”

“這還用問?自然是先殺豬,畢竟驢還能用來拉磨!”慕容清漓十分自信的開口回答道。

別以為他是個陛下,就不食人間煙火了?

這麼點兒難度的問題,還能難到他?

“驢也是這麼想的。”司幕喬幽幽的開口。

“那就先殺驢!”慕容清漓。

“陛下,豬也是這麼想的!”

此刻的慕容清漓瞬間回過神來了。

他冷著一張臉,用那雙幽黑一眼望不見底的眸子緊緊的盯著司幕喬,眼神中有明顯的怒意。

“好啊,你個司幕喬,你這是在罵朕是豬?”

“陛下,您誤會了,臣妾只是在向您請教而已。”司幕喬低下頭不看他的眼神。

哼哼,用眼神殺嚇唬誰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