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89 太子妃之邀(上)(第2/2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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沉思間,一聲嘆息從她頭頂上方傳來,回過神,只見自己已被胤禛抱在懷裡,坐在書案前的太師椅上了。
“我該怎麼說。才能讓你確信:你就是我這輩子的唯一?”胤禛捧起她有些迷茫又迷惑的小臉,無奈地問道。磁性的嗓音就像吸鐵石,一下就吸住了槿璽的全副心神。
“……唯一?”槿璽低低地咀嚼。
“唯一!”胤禛鄭重地允諾,”你該信我的。”他低首埋於她頸窩嘆息。
“不是不信,只是……”她急急解釋。她豈會不知他的心意。可是,身為皇室成員。今後的結局,哪由得他說一就是一,絕不會是二呢?
“爺說唯一就是唯一,你想聽幾遍都成……”胤禛以嘴吮住她未出口的話,深深輾轉,直至她軟倒在自己懷裡,方才氣息不穩地送開她的嘴,“下回再被爺看到或是聽到你的不信任,就這樣懲罰你……哦,不,應該更嚴重些……像這樣……唔……還要這樣……”
“嗯……”槿璽被他一連串的吮啄、啃咬,終於投降地鬆了緊抿的雙唇,呻吟出聲。
最終,她還是被他吃了,在“這樣”、“那樣”的懲罰中,在兩人共享的小書房裡,在這把寬敞又舒適的太師椅上,他把她徹底吞吃入腹……
再度清醒時,她發現自己已經在臥室的拔步大床上了。身子也已被胤禛清洗過了,柔軟的蠶絲被下,是一具**的、種滿”草莓”的泛紅嬌軀。
至於”草莓”的製造者,此時正神清氣爽地坐在書案前挑燈夜戰……
…………………………
次日一早,槿璽送胤禛出門上朝後,自己也換上只穿過一次的粉紫底,用米黃絲線繡著綻放木槿的薄款旗裝,讓喜梅替她綰了個清爽的”小兩把”,居中一朵絳紫色的重瓣木槿花,兩側各用一支由鑽石做花蕊珠子的粉紫色木槿花簪固定髮髻。
全身上下除了這兩支胤禛送的木槿花簪外,還有無名指上一隻鑲鑽的翡翠戒、手腕上一副血玉貴妃鐲、胸口一枚送她十八歲生辰的鑲鑽翡翠掛墜。就再沒其他累贅之物了。雖然簡單,卻每件皆為上品之寶。
或許,大清本土的男男女女尚不知鑽石的昂貴,可遠隔重洋的歐洲貴族圈,早已在“應惜商行”第一批鑽石寶石出口時就被徹底征服了。
售價不菲的鑽石飾品,在所有出口歐洲的貨品中,堪稱最受歐洲特別是法國人歡迎的”大清特產”。
事實上,那個時代的法國,也不是沒有鑽石,只是,“應惜商行”出品的鑽石飾品,造型極為獨特,說新穎也好、純美也罷,總之,讓歐洲貴族特別是法國上流社會的貴婦們傾心不已。甚至在圈內掀起了一股前所未有的”鑽石潮”。給應惜商行積累了數之不盡的財富。此乃後話。
槿璽叮囑了邢嬤嬤和絳蕊等人幾句後,就帶著喜梅進宮赴茶會去了。
既然入宮了,太后和德妃那裡怎能不去請安呢。於是,從兩個長輩那裡請安出來,已經快辰時了,離太子妃邀約的時間只剩一刻鐘,正好讓她緩步走到毓慶宮。
“四弟妹!”剛走至毓慶宮殿門口,就聽大福晉直爽的招呼聲從身後傳來。她和三福晉也相伴到了。
“四弟妹,你可知太子妃邀請咱們來是何事?”三福晉見四下無人,湊到槿璽耳邊輕聲問道。她和大福晉已經嘀咕一路了,也沒想出個子醜寅卯,不知那石氏心裡究竟打的是什麼主意。
“我不知。”槿璽淺笑著搖頭,“應該就品茶賞花吧。”寧願想得這麼簡單。
“你呀……唉,但願如此。”大福晉一副恨鐵不成鋼的表情睨了槿璽一眼,隨後挽著她的胳膊,一同踏入了毓慶宮。
三人來得很準時,卻已經是墊底了。
受邀名單裡的一大群王公臣子的千金小姐們早就到了,正齊齊圍著坐在軟榻上的太子妃嬌笑連連。五阿哥的嫡福晉也已安靜地坐在太子妃下首,手裡端著一盞茶,估計也是剛坐下沒多久。
見槿璽三人在下人的引導下走進花廳,諸位嬌嬌女這才收斂笑意,端正身姿,先後向三個郡王福晉請安。
分別見過禮後,太子妃輕啜了一口茶,笑著提議道:“今兒也沒什麼事,就邀請你們入宮聚聚。適逢初夏,盛放的花卉不少,咱們也學那些個文人雅士,來幾首小詩、做幾副畫……諸位意下如何?”
槿璽一聽,頓時無語。
忍住仰望天花板的不雅舉動,心下腹誹:太子妃真的是好有雅興啊……唉,她卻是對琴棋書畫提不起什麼興致的人……與其陪這些嬌嬌女們吟詩作畫、倒不如回家陪兒子女兒玩耍啊……(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