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5 被拉下水的蕭馭(第1/2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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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從璽藤茶樓擴大了門面,將地盤拓至半條街那麼寬後,槿璽就未曾來過了。
這回,託了蕭馭和朗月的福,她難得撇下幾個孩子,跟著胤禛出府溜達了。
朗月這次回京除了向胤禛回秉總部事務外,還有一件事要做,那就是來接自個兒的爹孃下江南定居。
他和蕭馭的事,早幾年裡,他父母也已有所耳聞,實在是蕭馭那傢伙唯恐世人不知他和朗月的關係似的,出席大型宴席也好,“悅兮”分店開張剪裁也罷,總之,他專門挑朗月在場的時候,來一段兩人溫情脈脈的對視神情,由不得外人不去猜踱。
再加上,蕭馭的父親蕭敬山,在兩年前,帶著原配和嫡女定居杭州之前,特地去朗月家裡拜訪了兩位”親家”,也算是給蕭馭和朗月的尷尬關係打了劑強悍的預防針。
換句蕭馭老爹的話說:“既然兒子的婚姻已經由不得自己掌控了,那就給他一個明瞭的未來吧,免得鬧到最後,連父子都當不成。”
聽胤禛轉述了蕭敬山這番感慨之辭後,槿璽從此對蕭家老爹那個敬仰啊,真如滔滔江水連綿不絕。不為其他,光是他這份寬容淡定的真性情,就值得她真心交往。
於是,幼年時的忘年交,在闊別多年之後,重新因蕭馭和朗月兩人的事再度握手一起,站上了統一戰線的陣盟。
只可惜,聚在一起沒喝上兩次茶,蕭敬山就帶著他的嫡妻嫡女下江南定居了。
話說蕭敬山的庶子,也就是槿璽的遠房堂表妹——純安所嫁的夫君——蕭敬山妾室的兒子蕭盛,因為在青樓和外地客商搶花娘,起了爭執,被打破了頭後,就成了個不吃不喝不會動彈的活死人,躺床上沒過十日。純安就改嫁了。
原本就沒子嗣,改嫁也就顯得順理成章。只是,沒得讓周遭的知情者們指手畫腳了好一陣。有罵她勢利的,也有說她不顧夫妻情面的……云云。純安改嫁之後。二婚的日子過得不甚順遂,卻也沒人再給予她同情了。理虧再先的純安母女倆,也因此和敏容徹底斷了往來,敏容倒也樂得耳根清淨。
至於蕭盛那房原先仗著肚裡孩子入蕭家的花娘小妾,現在見蕭盛嫡妻改嫁、蕭敬山一脈又失去了蕭家當家的重視,大勢已去,遂丟下兒子。連夜落跑了。
蕭盛終究沒捱過康熙四十年,次年年前,恰逢蕭盛的週年忌,蕭盛的生母,蕭敬山的妾室,也因兒子的事,抑鬱不起而溘然長逝了。
原本趨之若鶩的蕭家長房,徹底感受到了人情冷暖、門庭冷落的蕭瑟。於是。蕭敬山聽從嫡子蕭馭的建議,決定帶著嫡妻嫡女,以及蕭盛留下的、蕭家長房一脈唯一的孫子。決定前往杭州定居。
此後,朗月也被胤禛派往金陵打理商行總部,秦家二老受蕭敬山的邀請,也同意了隨兒子落戶江南的建議。
能換個居住環境,順道避開旁人嘲諷又曖昧的有色眼光,也不錯。
於是,朗月先行南下,趁這兩年時間,在杭州西子湖畔置辦了一處溫馨小院,既和蕭家毗鄰。也離胤禛夫妻的西子別院很近。日後倘若有事,也好有個照應。
佈置妥當後,朗月趁著回京覆命,就來接秦家二老下江南了。
“如此說來,日後你們兩家在江南也算是親人了。”槿璽眯著眼,笑望著有些羞赧的朗月和一臉陽光的蕭馭。說道。
“妹子此言差矣。就算是在京城,咱們兩家也早已是親人了。”蕭馭悠閒愜意地靠在沙發背上,一手端著茶盞,一手豎起食指,在槿璽跟前晃了晃,慢條斯理地反駁道。
“……呃,也是。”親家嘛。槿璽忍不住抿唇輕笑。
“話說回來,朗月走了,你若是也將‘悅兮’總部遷去江南,咱們可真要冷清不少了。”槿璽邊給胤禛空了一半的杯盞斟上絕品普洱,邊朝蕭馭嘆了一聲。
蕭馭一聽,先是斜眼瞥了眼臉色漸至沉鬱的胤禛,暗自偷笑了一陣,方才不怕死地接話道:“要不妹子也一道去?上回偶路你們那座西子別院,裡頭百花齊綻,蜂蝶翩翩,景緻可美了。”
“是嗎?”槿璽一聽,雙眼噌亮,一臉嚮往地嘆道:“肯定是籠翠的功勞,那丫頭最愛的就是打理園子了。”
“時候不早了,有什麼要事就快說。”胤禛涼涼地打斷蕭馭和槿璽你來我往的閒聊,沒好氣地催促道。
“得,言歸正傳。”蕭馭見一臉韞色的雍郡王已經醋意陡生,也不再大著膽子繼續調侃,遂端正坐姿,一副商量正事的模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