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朔疼的咧嘴但卻不放手,繼續往上探,問道:“剛才不是都可以的嗎?怎麼現在就不可以了。”

“就是不可以。”

“那我放著好不好?”

“不好。”

“我覺得挺好,總不能光你摸我的吧,你這段時間每天晚上都摸,你以為我不知道?”

此言一出,陳朔就察覺到掐著自己腰的小手鬆懈下來,心中暗喜,而後又是滿足。

白小柒又羞又氣,可又拿他沒有辦法,只能任憑羞紅染上臉頰,逃避般的將頭埋在陳朔的胸口,裝作不知道的樣子。

摸吧摸吧,反正又不會生小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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隔了幾天又是週末,陳朔帶著她回父母家蹭飯,有段時間沒回去,得回去看看,免得讓老兩口覺得自己這邊偷摸生了孩子。

臨近四月,氣溫有時候能達到二三十度的樣子,大街上甚至都有穿裙子的,白小柒也已經徹底換上了春裝,長褲長袖,薄外套,高幫的白色帆布鞋,腳踝都露不出來。

至於裙子,別說春天,就是夏天也不能出門穿,按陳朔的說法,那些只能在家裡穿,出門得捂得嚴嚴實實的,連胳膊都不準露。

這傢伙明明就和自己一樣小氣。

剛進小區,陳朔突然扭頭問道:“我今天沒有看吧?”

“什麼沒看?”白小柒愣了一下。

“路上那麼多穿著短裙絲襪的女的,我看都沒看,就光看你來著。”

陳朔突然有點小得意,然後長長的嘆息一聲:“想我修煉二十餘載,仗劍剛剛開始闖蕩江湖,許多風景都沒來得及看,就碰上你這麼個小東西,從此之後再也無心留戀別的風景,眼中只能容下你一人。”

白小柒撇嘴,“這話應該我說才對。”

她感覺自己才是真正的拎著劍剛開始闖蕩江湖,不,是還沒有開始劍就丟了。

自己當初討封偏偏找的是這個傢伙,結果把自己搭了進去,以後還要給他生小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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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到家裡,吳玉蘭正在廚房裡做飯,陳建文坐在沙發上看電視,手裡還抱著個大茶杯子。

瞅見陳朔回來,一點都高興不起來,也就是看在未來兒媳婦的面子上,才露出那麼幾分笑容。

和白小柒溫聲打了個招呼後,便側過身子,不願意搭理這個坑爹的貨。

天知道自己這段時間過得什麼日子,每天從學校回來,還得連呼哧帶喘的鍛鍊身體,自己這麼大歲數.....

想著放棄吧,可又拉不下這個臉,只能咬牙挺著。

“爸,你咋了,我看你好像不怎麼高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