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四章 查案(第2/3頁)

妖狐頓時抬起了頭。

她看到了一雙漂亮的眼睛，清澈透亮，似乎有一種莫名的熟悉感。

“你是誰？”

“我是這次案件的主審。”許成業簡短的介紹的一下，隨即提醒道，“你還沒回答我的問題。工部尚書是不是你殺的？”

“這重要嗎？”白霜再次低下了頭，“按照大晟律法，凡發現無皇帝詔令在身的妖物，一律誅殺。不論我殺沒殺人，都是要死的。”

她對大晟律還挺清楚……許成業繼續問道，“那你甘心帶著冤屈死去嗎？”

“反正都是要死的，冤不冤屈很重要嗎？況且人就是我殺的，不存在任何冤屈。”白霜的表情沒有任何波動。

這妖狐倒是通透……許成業話鋒一轉，“如果我能保下你呢？”

“不需要。”妖狐眼中沒有絲毫的情緒波動。

許成業很奇怪，“為什麼？”

“就算活著也不過是被你們當成玩物。與其天天被人類凌辱，還不如死了來的痛快。”

妖狐縮了縮身子，與許成業拉開距離。

那種莫名的親切感讓她多說了兩句，但她依舊不信任許成業。

許成業確實也聽說過，一些變態的官員富豪，暗地裡買漂亮妖物，供自己玩弄取樂。

還挺難忽悠……許成業再次提出條件，“如果我能保你自由呢？”

這次，妖狐直接將頭埋在雙腿間，不再說話。

看來，她不信任我；或者應該說，她不信任人類……許成業無奈的搖了搖頭。

人類懼怕妖物，妖物何嘗不懼怕人類。

因為偏見，大晟歷史上也不乏虐殺妖物的事件。

總之，人類與妖物有著千年宿怨，不是許成業一兩句話就能化解的。

“殿下，您在懷疑什麼？”蔡永康忍不住上前道，“此案證據確鑿，就算她現在翻供，也起不了什麼作用了。”

許成業嘆了口氣，“蔡大人，再帶我去案發現場看一眼吧。”

“好吧，殿下隨我來。”

在蔡永康的帶領下，兩人來到了工部尚書的府邸。

工部尚書的死亡現場是在府邸的書房，屍體早已清理走了，現場只留下一些標記，還有幾名值班的捕快。

“工部尚書就死在這個位置，被發現的時候，他是趴在地上的，胸口被強大的力量洞穿，一擊斃命。”

蔡永康指著地板上，一個用白粉畫出的人形圖案。

輪廓的中央，還有一些已經凝固成硬塊的血跡，格外顯眼。

許成業頓時問道，“工部尚書身為朝廷二品大員，難道沒有武者護衛守護嗎？”

蔡永康道，“工部尚書有一個小天位的護衛，但那天他正好被派出去辦事，並不在場，被那妖物鑽了空子。”

將現場勘察了一遍，許成業搖了搖頭。

什麼也沒發現。

“殿下，您究竟在懷疑什麼？”

蔡永康察覺到許成業很不對勁，這一個月來他對案子幾乎是不聞不問，今天卻反常的一再追問。

許成業淡定開口，“這次案件的真兇，另有其人。”

“殿下為何如此篤定？”蔡永康愣了愣，隨即辯駁道，“我們已經快把整個府邸都翻遍了，除了妖狐外，根本就沒有其他人來往的痕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