吳諱修為未露,我還未輸!

昨日對賭之時, 還是由蕭熊提出,賭約勝敗,乃是看我徒是否是雷音修為,而不是他能不能勝!

眼下他修為未露,是你們自己看不穿,竟要合夥逼我認輸?

今日便是鬧去郡城,我也未輸!”

屠星漢滿臉通紅,自覺額角跳動不休。

純純氣的!

這群人,擺明了是要合起夥來欺他這個外鄉人。

眼見吳諱連勝兩場,用的血氣修為都沒有超過九牛。

今日一來,那蕭熊竟恬不知恥的說吳諱是九牛修為,一呼百應,讓他賠錢!

若非盧延山當面,即便有傷在身,他也要找罪魁禍首蕭熊討個公道。

武人的公道,自然是在拳腳上!

屠星漢正要據理力爭,請盧延山主持公道。

不想觀禮臺上不知是哪家武館的主事,驟然如公鴨被捏一般驚撼大吼:

“雷音!

割燕刀館有雷音學徒!”

眾人紛紛回頭, 只見那群英擂上, 丁家丁書緣周身雷音陣陣, 立身血獄之中!

而與他相鬥炎焰武館楚七,此刻則是胸腹噴血,奄奄一息的倒在擂上。

看那架勢,若非捕頭左虞出手,生死暫且不論,熬練一雙炎焰掌刀的楚七,絕對要落下終身傷殘!

寂靜過後,混亂驟起!

“好你個丁青蕪!

真正教出雷音的原來是你!”

“丁青蕪!武考不得故意傷人,你不知道嗎!

我徒若是有事,你和你家那小兔崽子就等著吃縣衙板子吧!”

下一瞬,萬人齊呼,震塌了戌狗街幾棟房屋。

“雷音!少年雷音!”

“都在傳那撼山拳院吳諱,原來真雷音在割燕刀館!”

“此屆武考果真不同往年,竟真的出了個少年雷音,如此看來,其他幾家絕對還有!”

“大師兄是雷音?

我等竟到此時才知,丁師瞞得好哇!”

“怪不得昨日我找大師兄指點刀法,大師兄會是那種不屑的態度。

換成我是雷音,我也懶得教我一個如柱廢物!”

“今歲武考,我割燕刀館終於壓過流星劍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