目視著小polo一直消失是視線盡頭,席恩娜這才收回視線,沒有立馬打車,雖然旁邊有輛很有眼力見兒的計程車已經等在那裡,站在寒風中冷靜了一會兒。

她有點不知道……和李丘澤現在屬於什麼關係範疇。

那晚一吻之後,顯然已經突破朋友的界限。

你看看這傢伙,現在沒事都敢親她。

可若說是戀人……還不到。

還有,她是不會談戀愛的呀!

李丘澤這傢伙也絕對不似葉飛那種良人,整個一個花心大蘿蔔。

席恩娜有些苦惱,明知道這傢伙與自己最恨的那種男人一般無二,然而對他,又實在恨不起來。

不僅如此,甚至……被他親了,也沒感覺有什麼。

她的思緒很雜亂。

漸漸有些不太能認清自己。

“姑娘,你到底走不走啊?”

“你管我?”

……

“小壞蛋,你還好吧,還在臺市?”電話那頭傳來巧妹姐關切的聲音。

事情鬧到連她都已經知道的地步。

原本這半年她實在有夠累,現在正屬於休假期,回了老家村上,說是蓄蓄肉。

這不李丘澤說喜歡微胖的女生嗎?

她這半年非但沒長肉,還輕了七八斤,回老家這邊有疼她的爺爺奶奶,還有農家散養的土雞土鴨啥的,一邊休息,一邊補補。

“姐,你咋知道的?”

“我是在鄉下休假,又不是與世隔絕。”趙巧妹頓了頓,問道,“有人使壞對吧?”

“姐,沒事的,別人不知道,你還不清楚我這人有多壞?跟我使壞,他算是遇到祖宗了。”

趙巧妹笑罵:“你這小壞蛋,這是一種情況嗎?”

這傢伙現在確實越來越壞。

可憐她一把老骨頭,每次都像要散架一樣。

當然了,說到底還是她寵出來的。

自己造的孽,自己就得受著。

倆人聊了十來分鐘,這年頭開車打電話這事,倒還沒管得那麼嚴。

當然這種行為絕不提倡。

谷醊

來到所裡,李丘澤見到正在臨時羈押房裡貓著的鄒曉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