九月份是一個美好的月份,天氣不至於太過炎熱,又沒必要換下清涼的夏裝。

走在學院外的街道上,周圍隨處可見環肥燕瘦的女孩,五頭牲口只覺得眼睛不夠用。

從這件事上倒也驗證出,四眼妹妹從內在上講確實是雄性。

女孩們的分佈還呈現出一種奇怪現象——離他們越近的打扮越樸素,穿著也相對保守,以至於分數大減。

離他們越遠的打扮越時髦,穿著也十分清涼,將青春少女獨有的魅力散發得淋漓盡致。

董俊臣唉聲嘆氣道:“咱們學院的女生和臺大的根本沒法比。”

周小江深表贊同:“是啊,質量上比不過就算了,連數量上也比不過。”

臺大是一所正規的一本院校,生源基礎遠非他們的技校可以比擬。

至於為什麼那邊的女生質量也高,五人中大概只有李丘澤能說出個所以然。

早些年還流行一句話,叫“寒門出貴子”。

社會的廣泛認知裡,認為窮人的孩子早當家,更知道努力,逆境中更能誕生出人才。

在八九十年代大抵上確實如此,這和計劃經濟的時代特性息息相關,無論是城市的孩子還是農村的孩子,從教育模式上講,都站在一個起跑線上。

然而隨著時代的發展,當個體戶和私營經濟逐漸登上歷史舞臺,諸如新東方這樣的教育培訓機構出現之後,這樣的平等格局就被打破了。

家庭條件好的孩子,可以額外花錢進行課外培訓——大部分家長也會這樣做,在這方面很捨得花錢,無數社會經驗已經告訴我們,投資孩子才是回報率最高的理財,那等於一個家庭的未來。

可是窮人家的孩子拿什麼去補習?

正常的培養已經壓彎了父輩的脊樑。

李丘澤記得以前在網上看過一篇帖子,標題叫作《寒門再難出貴子》。

臺大那邊學生的家境,僅從衣著打扮上就能看出,明顯要優於他們學院這邊。

當然凡事沒有絕對。

只是說整體情況。

而這一落差,也使得兩所學院的學生還蠻容易區分的。

李丘澤留意四周,他們學院這邊的孩子,特別是女孩子,大多腳步匆匆,耷拉著腦袋,走在這樣一條行人如織、店鋪林立的街道上,骨子裡透著一種自卑。

反觀臺大那邊穿著時髦、洋溢著青春活力的女生們,都是三五成群結伴而行,手上提著大包小包,不時走走停停,打打鬧鬧,才是真正的在享受高校生活。

看著也更成熟大方一些。

“澤哥,你說咱們有沒有可能攻略到隔壁的女生?”張杆問,有些大膽的想法,卻又不敢想。

追女孩子是他為數不多的,豁不出去的短板之一。

主要還是來源於對自身相貌和身高的不自信。

也與這個年代總體來講還比較樸實的愛情觀有關係。

他如果晚生十年就會自信很多。

“有什麼不可能的?”李丘澤全身上下都流露著自信,一副別被他發現目標的模樣。

張杆感覺自己問了句廢話,小聲嘀咕道:“你是有可能。”

他一直覺得澤哥長得像一個人,特別是理了短髮後更像,電影《無間道》中年輕時候的陳永仁。

他要是個女的他也喜歡呀。

其他四人忙著找地方吃飯,鑑於礦哥的要求,要吃點有特色的東西。

李丘澤細心留意著街道兩旁的商鋪型別,和各家生意狀況。

這條街不算長,只是兩所學院一側相交形成的一條短街,但就是在這樣一條不過數百米的街道上,卻分佈著六家奶茶店。

現在正值午飯時間,每家奶茶店門前都有排隊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