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知如扶著他大搖大擺的走進了地下室,路上暢通無阻,讓他忍不住有點擔心起來,這件事順利的有點過頭了吧。

顧知如剛進來就看到暗處的陰影對著她挑眉,不用看,她都知道是誰躲在那裡,更知道她在表達什麼,她不屑的翻了個白眼兒。

地下室一片昏暗,隱隱約約可以看出地下室裝修的比樓上更加豪華更加奢侈,男人的粗喘夾雜著工具聲和女人嬌媚痛苦的叫聲充充斥在這裡的每一個角落,潮溼和生理的氣味讓顧知如忍不住直皺眉,月色的情況比她想的更加糟糕,黑白道通吃,明面上乾淨敞亮,實則堪比人間煉獄。

一條狹小的走廊一望無盡,男人終於忍不住整個人貼了上來,對她上下其手,顧知如深沉的眸子中黑的能滴出水來,趁著這個男人不注意,她的手狠狠的劈向了他的後脖頸,男人順勢倒了下來,四腳朝天的躺在了地上。

顧知如的周身瀰漫著嘔吐味和菸酒氣息,她忍著噁心,看了那一份小的地圖,對暗處的人使了個眼色,很顯然嚴故謹也在那裡緊緊的盯著她,看到顧知如的小動作,他跟了過來揀起了地上的通行證,把男人丟到了一間空的倉庫內。

“你沒事吧?”嚴故謹看她臉色有些難看聲音弱弱的說道。

顧知如覺得有些噁心,還有些虛弱,中午她的藥只吃了一半,因為那個藥有嗜睡的副作用,她不敢多吃,估計是藥量不夠,風寒也沒有去根。

“我沒事,前面應該是有檢查的,你把衣服換一下,我們合作,繼續行動吧。”

“剛剛不是還不和我一起的嗎?”

顧知如瞪了他一眼,有些嫌棄他話多。她清楚自己的身體狀況,如果自己行動的話,恐怕很快就會暴露到了,最後怎麼死的都不知道,她還沒那麼蠢。

“行行行,你就是我祖宗,你說什麼是什麼。”

嚴故謹被她這個眼神嚇到了,趕緊求饒道。

“我今天身體狀況不是很好提前說好,如果暴露的話不要管我立刻走,不要因為我耽誤了這件事的程序。”

嚴故謹沒有說話,他明白事情的輕重,哪怕顧知如不說這件事,他也依然會這樣做,只是這樣的話被一個女子這樣輕描淡寫的說出來,他反而有些做不得了。

“我知道了。”

“嗯。”

面具後的顧知如彷彿早已知道了答案,她勾起了紅唇,那種複雜的神色讓人無法看清他真實的想法。

“你還撐得住嗎?”

“放心吧,撐得住,總有一天我要把他的所有產業一窩端。”

嚴故謹沒有說話,只是默默的把男人的衣服扒了下來,套了上去,他有些嫌棄這些衣服上的嘔吐物,這倒也怪不得顧知如噁心,他要是多穿一會兒他都得吐,果然還得速戰速決。

“走吧。”

兩個人躲躲藏藏按照地圖上顯示的那些巧妙的躲過了巡視的保鏢,一路上竟然格外的順利。

“你有沒有覺得今天的行動過於順暢了?”顧知如若有所思的說道,“我們曾經行動可從來沒遇到這麼簡單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