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木晚本來聽的挺開心的,結果越聽越不對。“等等,我怎麼聽著太子妃好像打從你們倆認識就天天欺負你?”

牛明傑聽了剛想說:“你可算是聽出來了。”

許木晚就接著著說道:“你是不是講反了?是你天天欺負太子妃吧?太子妃當時好像才六歲吧?六歲的小女孩怎麼可能欺負得了你?”

牛明傑鬱悶壞了!

牛明傑想說你沒有聽過雲小六的傳說嗎?

可是,以許木晚對雲小六的崇拜程度,說了估計也是白說。

算了,他都認他非雲小六不娶了,再承認小時候天天欺負雲小六也沒什麼?

牛明傑又朝月亮看了過去。“你說的對, 是我天天欺負她,我現在後悔死了,我現在就是想對她好都沒機會了。”

說完,牛明傑的眼角又多了兩滴淚。

這次這兩滴淚是真的。

明明是雲小六欺負他,他還得承人是他欺負雲小六。

他怎麼這麼可憐?

等他回了京城非得讓雲小六請他吃頓好的。

許木晚看牛明傑又哭了有點後悔。“抱歉,又惹你傷心了。”

“沒事。”牛明傑喝了口酒。“我已經習慣了。不早了, 你回去休息去吧,你身上的傷還沒好利索。”

你這樣我怎麼走?“沒事。今天晚上的月色挺美的,咱們作幾首詩吧。”

“好。我先來。”

“行。”

牛明傑一開口就作了一首悲傷的詩。

許木晚:“……”要不, 她還是回去休息去吧。

牛明傑作完詩後看著月亮傷心了好一會才說道:“該你了。”

許木晚本來挺會寫詩的。

可是,被牛明傑這麼一整,許本晚不知道該作一首什麼詩了?

作首悲傷的吧?怕牛明傑更傷心。

作首歡快的吧?怕牛明傑更難受。

牛明傑看許木晚為難捨不得了。“對了,你是怎麼應付你母親的?我母親又給我寫信了。”

許木晚鬆了口氣。“我跟我母親說我想等考上進士了再成親。”

“然後你母親就不催你了?”

“嗯。”

“你母親真好對付。我母親跟我說,她已經和我大哥,還有我大侄子說好了,我要是不成親以後就不許進祖墳。”

這麼狠?

怪不得想找個人成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