鄧老頭將被線捆好的黃紙放在桌上,擺放成幾橫排,整齊的疊放著。

又從大口袋裡取出一版蠟燭。

用剪刀將保鮮膜破壞掉,然後將蠟燭取出來,用打火機點燃插入燭臺。

然後撕開捆黃紙的線,將黃紙拿出放在燭火上點燃,放入火盆。

下午,逝者的父母和妻女都趕來現場。

棺材裡,躺著的逝者臉色有些灰白,雙目緊閉,宛如只是熟睡過去。

逝者的父母抱在一起,低聲痛哭。

妻子死死抓著女兒的手。

身體微微顫抖,努力不讓自己哭出來。

“媽媽,為什麼爸爸躺在裡面睡覺。”才三歲的小女兒還不懂這意味著什麼。

“你爸爸他累了,要一個人睡一會兒。”逝者妻子抱住女兒,將她腦袋按在自己懷裡。

小女兒雖然年齡還小,但懵懵懂懂的她卻預料到了什麼。

被母親抱在懷裡的她突然就哭了出來。

“我要爸爸起來陪我玩。”

“起來陪我玩。”

到晚上後,賓客多了起來。

大都是逝者的親朋好友同事。

幾乎所有人臉上都帶著迷茫和措手不及,因為誰也沒有想到前一天還活生生的人突然說沒就沒。

他們甚至都還沒有做好接受這一切的準備。

只是收到訊息後,就下班後從單位或者家裡匆匆趕來。

蒲家兄弟搬了個板凳坐在一旁,手中拿著鑼鼓,有節奏的敲打著。

從蒲家兄弟臉上看不出多少表情,或許是這種事情經歷得多了。

陳楚忽然感覺背部有些瘙癢,在外面不大雅觀。

加上尿意上頭,便讓蒲家兄弟幫忙照看一下,陳楚去了後面的衛生間。

對外面的公廁陳楚是有心理陰影了。

上一次就是這樣。

雖然後面得知那個老人是養老院裡唯一一個活人,

但大半夜的公廁不開燈,而且詭異的出現在那裡,這讓陳楚覺得那老人或許沒那麼簡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