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過早飯,閒下來的陳楚感覺背心有點刺撓。

蒲家兄弟不知道去哪裡了,鄧老頭則搬個小板凳坐在院子,戴上老花鏡,就在院子裡扎花紙。

“我先出去了。”梅姐換了一身黑色長裙,畫了淡妝,她打了個招呼,隨後離開院子。

陳楚想著去買一個盒子,順便去醫院看一下。

自己後背有點瘙癢,昨天在養老院是這樣,昨晚回到白事大院後也是如此,半夜都癢醒了好幾次,雖然沒有看,但陳楚知道,自己後背肯定被撓得全是爪痕鮮血淋淋的。

陳楚覺得自己應該去醫院看一下。

便準備向班主請個假,說有事要出去一趟。

但班主也失蹤了,這些人神神秘秘的,吃過早飯後就不知道去了哪裡。

坐在院子裡扎花紙的鄧老頭頭也不抬,只是開口說道:“白事班平時事不多,你留個電話,有事的話我打電話喊你便是。”

說著鄧老頭就從懷中掏出一個老人機,一個數字一個數字的按,陳楚唸完後他又向陳楚重複了兩遍。

鄧老頭把手機塞進兜裡。

出門後陳楚打了車前往就近的醫院。

距離最近的是山城中醫院,相比較其它醫院,中醫院人不算多,一樓大廳有些冷清,陳楚在一樓掛好號後,乘坐電梯來到四樓。

四樓的外科主任辦公室門開著的,

辦公室裡擺放著一張辦公室,一臺電腦,一個書櫃,一臺飲水機。

外科主任是一個年齡比較大的老醫生。

看見陳楚進來,老醫生停下手中動作,“坐。”

“你是哪裡不舒服?”

“醫生,我從昨天開始背上就癢得很,像是有螞蟻在爬。”

陳楚說道。

“我受不了,就撓它,還把它撓破了,我也知道像這種症狀不能多撓,不然容易傷口感染。”

“你把衣服脫了,轉過去看看。”老醫生說道。

陳楚起身,把辦公室門關上,然後坐回來,脫下身上的體恤背過身去。

“嗯......”老醫生的聲音從身後響起。

“你說你撓了,還撓破了?”

“對啊,當時都撓破見血了。”陳楚說道。

“可是是你沒休息好。”老醫生說道。“你把衣服穿上吧。”

陳楚穿上體恤,轉過來。

“舌頭伸出來。”

老醫生端詳片刻,又看了陳楚的眼瞼,再把了個脈。

“有些陰虛,我給你開點中成藥調理一下吧,這段時間最好多休息,忌辛辣,忌油膩,保證睡眠。”

老醫生指著電腦上的藥,一邊開藥一邊給陳楚講解。

陳楚發現沒有外用的,“醫生,那我背上要不要塗抹點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