用石頭砸,昏不被定義的迷。

“這個先生很自覺呢。”

看著昏死過去的亞瑟,艾露瑪招了招手,黑霧緩緩地落在她的手上,像是守護靈一樣乖巧地待在她的身邊。一旁的青釉非但沒有因此而恐懼,反而帶著星星眼湊到黑霧旁,興奮地說道:

“艾露瑪姐姐,這是什麼啊?好可愛啊。”

這一句話直接把黑霧給震驚到了,她認為人類的癖好是自由的,但是認為黑霧可愛的人類可能有些自由過頭了。

“她叫小白。”

很顯然,艾露瑪雖然沒有青釉的獨特癖好,但她那種眾生平等的愛無時無刻都在閃耀著亮瞎狗眼的光輝。她摸了摸黑霧,輕笑著說道:“她是我的夥伴,是個很可愛的孩子。”

看著面前一團漆黑,卻被命名為小白的黑霧,青釉非但沒有感到任何的不對,反而跟艾露瑪對上了腦電波。二人就著黑霧開始愉快的交談,她們卻不知道,此時的黑霧已經陷入了一種自我懷疑的形態。

她怎麼會發現我?!

她怎麼知道我是“她”???

黑霧從來都沒有掩飾過她是有自我智慧的,但問題在於她一直努力的扮演一個“有意識的力量”。但不知為何,艾露瑪卻察覺出來了她是有自己的靈魂的,是有性別和意志的。可問題就在於,她不明白艾露瑪是如何得知這一點的。

要知道,周離都沒有發現自己是女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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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需要證明嗎?”

在察覺到了亞瑟等人不到三分鐘的清醒後,周離看了看手腕,隨後抬起頭對面前陰晴不定的魔術師說道:“我給你展現一些證據,例如一個小孩,或是銀爵給我的門票,只要你想,我都可以給你看一看。”

“不了。”

魔術師用牙縫擠出來兩個字,他抬起頭,對周離說道:“我會用我自己的方式查證一點。”

“那如果你查到了呢?我是說,如果你找到了你心中已經有的答案,你會怎麼做?”

面對周離的詢問,一向果決的魔術師罕見的猶豫了。良久,他右手一翻,一張白色鐫刻著法陣的塔羅牌落在了周離的手中。

“如果真的是你說的那樣,我會聯絡的。”

魔術師指了指那張塔羅牌,對周離說道:“用它,你也可以聯絡我。”

留下這句話後,魔術師扔出三張塔羅牌,煙霧緩緩升起。魔術師深深地看了一眼周離,隨後和偵探與鐵塔消失在煙霧之中。、

“期待你的來電。”

周離也不多糾纏,他瞥了一眼一旁玩一二三低能兒遊戲的銀爵護衛隊,和藹地問道:“需要我給你們開兩張發票給銀爵嗎?”

“不用,不用。”

發現自己被捲入了驚天大陰謀的護衛隊隊長連連擺手,蒼白地賠笑道:“我們什麼也沒聽見,這就滾,不打擾您了。”

“這有啥聽不聽得見的,我們又沒有揹著人。而且誰告訴你們銀爵真的要殺你們老大?”

周離沒好氣的揮了揮手,敷衍地說道:“剛才都是我騙那個人的,咱們幾個綁一塊都打不過他一個人,不說點這些東西他能走?你們這幫人真夠嗆的,怪不得玩這種一二三低能的遊戲這麼熟練。”

“您說的是,您說的是。”

護衛隊隊長也不反駁,他也不覺得周離盛氣凌人。雖然周離說話確實是有點小嘴抹蜜,但他沒有擺架子,只是單純的嘴臭罷了。就像是兩個好友自然的交談一樣,護衛隊隊長也不自覺的卸下了些許防備。畢竟人家堂堂勇者,圖自己一個白金什麼呢?

“你回去之後,要是銀爵問了起來,別忘了一五一十把發生的事情全部說明白。要不然我還得給他解釋,怪麻煩的。”

周離看向一旁的託蕾亞一行人,開口問道:“怎麼樣?恢復好了嗎?”

“好了。”

託蕾亞點點頭,隨後有些慚愧的對周離說道:“實在抱歉,給您添麻煩了。”

“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