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喂。”

一個普普通通的賓館房間裡,完美身材的男人赤裸著上身用一根手指在榴蓮上倒立。他的另一手則拿著自己的通訊器,一臉輕鬆的表情彷彿他只是在吃榴蓮一樣。

“你現在有活嗎?”

電話那頭傳來了經過加密的聲音,有些沙啞,也有些電流麥——鬼知道魔能傳輸為什麼也會有電流麥。

“別鬧笑話,你還能不知道我在幹什麼?”

男人開始感覺單純的倒立有些無聊,便開始用手指支撐自己的身體開始上下鍛鍊。

“比賽就這麼有意思嗎?你一個半神閒不閒得慌,跑去白銀組參加比賽?”

電話那頭的聲音顯然有些無語,而男人則嘿嘿一笑,一個翻身從榴蓮上跳了下來。輕輕用手指點了一下榴蓮尖,隨後在破碎的榴蓮殼中精準的拿出了果肉。他坐到沙發上,翹著二郎腿,吊兒郎當地回道:

“關你屁事。”

沒錯,此時坐在沙發上毫無形象地吃著榴蓮的男人,就是和周離臭味相投的戰爭教宗,黃奕。

電話那一頭的聲音明顯被黃奕給嗆到了,在短暫的沉默後,電話那頭的聲音幽幽響起:“五萬金幣。”

“出門左轉找暗影刺客,再左轉找元素教會,實在不行去兩千六百五十公里外的白銀城,那裡有個紅浪漫會所,你去找倆人,相信我,憑藉你的騷包形象和****,你一定能找到選擇和你做點骯髒交易的低能兒。”

毫不客氣的汙言穢語在短短十幾秒內跟蹦豆一樣噴出,而黃奕的臉上除了暢快與舒爽外沒有任何多餘的表情。對面的人很明顯疲於應對這種語言攻擊,沉默良久,隨後沉聲說道:

“十萬金幣。”

“我跟你講紅浪漫旁邊還有一個大馬猴娛樂中心,那裡肯定有比你智力還要低下的腦殘馬猴會被你的金幣給誘惑住,實在不行你給他們展示一下你十五公分的武器和坐地吸土的能力,萬一找到個智力殘缺的殘了你的團豈不美哉?”

“十五萬金幣。”

“我跟你說大馬猴很牛逼的你別瞧不起人家,還有…”

“五十萬金幣。”

“其實我就是大馬猴。”

黃奕盯著手機,一臉嚴肅地說道:“而且我沾點低能和腦殘,要不然不可能為了金幣出賣我的靈魂。”

“嘶~”

聽聲音,是電話那頭倒吸了一口涼氣。半晌,電話那頭的聲音再次響起,“走私下賬戶。”

“別說私下,您就是走我胯下賬戶也可以。”

滿嘴黃腔的男人吊兒郎當的將榴蓮皮撇在垃圾桶裡,站起身,扭動扭動腰,振奮地說道:“說吧,殺誰,打誰,還是把誰扔進大馬猴馬戲團裡?”

“勇者。”

電話那頭的聲音響起,再次重複道:“我需要你將勇者打傷,至少讓他失去兩個月的行動能力。”

“你他媽瘋了?”

黃奕愕然地坐回沙發上,盯著手裡的通訊器,臉上露出不解的神情,“你不知道他是我的手足知己,莫逆之交嗎?!”

“呵,你黃奕說這句話,不顯得可笑嗎?”

電話那頭冷笑一聲,“你的父親,老師還有你最愛的徒弟都是怎麼死的,你心裡沒數?”

“都是我殺的,不然呢?”

黃奕坐在沙發上,翹著二郎腿,撇著嘴反問道:“不然我把這幾個被戰爭衝昏頭腦,準備暗地裡挑起世界大戰的瘋子們留下,好給你發戰爭財的機會?傻逼,投資都讓你投了還想賺錢?咋啥好事都讓你尋到了?”

“你不準備接活了?”

電話那頭沒有理會黃奕的嘲諷,而是冷冷地問道:“你們戰爭教會最近的生意可不景氣。”

“是的,你的廢話技巧還是和你放的屁一樣錘子用沒有。”

黃奕捏著通訊器,一臉嫌棄,“法治社會誰天天找僱傭兵打打殺殺?不都是玩點文明的手段例如暗殺嗎?我們那幫弱智腦殘加一起智力還沒有大馬猴的智商來得實在,老子管了他們二十年了不比你這個到處拉金屎的飛舞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