茶館內的構造是由四棟樓閣互通形成的一個井字形,而井字的中間則是露天的舞臺,看來是專門用來唱戲的舞臺。

璃月此刻雖已經是傍晚時分,但是這茶館的熱鬧程度遠遠超越了白天的客流,看樣子這戲非同一般……

放眼望去此刻這裡已經是被人群圍得水洩不通,但是茶館門口的護衛大漢,身材魁梧腰板挺拔堅挺在大門之前,無票者連門檻也沒有辦法踏入半步。

持票的客人順利的踏入其中,翰雲社的名頭可是響徹璃月港,慕名而來者自然是數不勝數。翰雲社的夥計們來來往往行色匆忙,似乎是遇到了什麼問題,其中不少人的面色顯得有些慌張。

茶館中央的舞臺上還未有人登臺出演,即使是這樣也擋不住激動的人群,他們興奮地討論著接下來翰雲社會表演哪一齣戲。

他們此次前來都是隻為了一人,璃月戲班翰雲社赫赫有名的角兒。

雲堇,雲先生。

不一會兒的功夫,白哲便順著人群的湧動來到了人氣火爆的茶館,人擠人的場面讓汗水順著他的臉頰滑落滴在地上。

燥熱讓人口乾舌燥,而白哲旁邊故意湊近的女子也同樣如此,見其容貌心歎絕美不由的竊竊私語討論起來。

朝著茶館的牌匾的位置看去,白哲微微抬首盯著牌匾嘀咕地念出其中字眼。

「和裕茶館……」

這和裕茶館的大門前早已是人滿為患,人擠人的現場一旁甚至還有千巖軍維持著安全,這店家的人脈非同一般。

店內也不見得差到哪兒去,大廳裡已經達到拼桌也坐不下人的程度。

跑堂夥計們更是忙碌不已,蜂擁而至的客人們讓他們又喜又悲,面對出手闊綽的主打賞自然是不少,但是但這客人一多局面自然就會混亂,難免會出現些差錯。

包廂上的和裕茶館的老闆則是滿意的看著這一切,和裕茶館的老闆範二爺可是赫赫有名的主,在璃月港的人脈極其廣泛,甚至能和璃月七星之一的天權星凝光說上幾句話。

範二爺一頭黑灰白夾雜一起的蒼髮,被梳成大背頭,劍眉銳眼猶如鷹眼一般富有寒意。這範二爺正如他的頭髮一般黑白夾雜,這璃月港黑白兩道他都有不少能量,如今年事已高開了這家茶館。

小桌上打著算盤的老管家眯著眼睛笑著開口道:「家主,今兒個賺的是平日裡的這個數。」

範二爺稍稍側身斜著眼睛望著老管家伸手指,隨後再次滿意地笑了笑,提著菸斗含在嘴中深深地吸上一口。

「翰雲社的這次演出我可是花了大筆摩拉,要不是我和雲堇的父親有些關係,她還不來嘞。」

聽到這話的老管家推了推眼鏡笑道:「家主您這話說得,雲先生父親離世的時候,翰雲社鬧的動靜可不小。他們能這麼快穩定下來,還不是您上下打點幫襯。」

範二爺長嘆一口濃煙沒有否定這番話,畢竟自己那時的確是出錢出力……但是這可不是僅僅只是針對他一家而已,更多是將自己講義氣的形象打造好,不然怎麼在璃月港黑白通吃呢?

不僅僅是蒸蒸日上的翰雲社要給範二爺面子,就連有名的說書先生也常駐於此。

範二爺單手握著欄杆隨意問道:「包廂都給那幾家預定去了?」

老管家人老手不老相當麻利地翻閱起了簿子回道:「飛雲商會定了三間。」

範二爺想都別想都知道這肯定是個人情買賣,就是不知道飛雲商會將這三家都安排給了誰。

老管家一邊翻閱一邊念出預定人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