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想到居然還有來自璃月的勢力試圖干涉荊夫港的事情,優菈的本事不小啊,能夠拉攏這些人。」

南迪不愧是人老成精,光憑字型就能夠看出很多東西,只可惜他的推測是錯誤的,不過某種意義上又是正確的。

南迪捏起

桌面上的老花眼鏡戴上細細閱讀起來。

「南迪閣下跟蹤的人手我們已經處理乾淨,下次再有這種小動作,派出幾人我們就切掉你外孫的幾根手指。」

看到這裡南迪不由自主的呼吸變得急促起來,捏著信封的手不由自主的開始打顫,腦門也開始冒出汗水。

「為了保證閣下外孫的性命,今晚二十點冰海酒館二樓,護衛可以帶但是不允許上樓。但一旦讓我們發現,一個人一根手指。」

「對了,再準萬不記名的本地銀行支票。閣下在總督之位呆了這麼多年,這點摩拉算不上什麼吧。」

南迪起身對著一旁的僕人道:「讓管家準萬不記名的支票,使用那批畫暗號的支票,我要知道是那些人在哪裡用了這筆錢。」

一旁的女僕面露懼色點頭領命緩緩退下,速度之快彷彿是在逃命一般。

南柯面露疲憊伸出手握住酒杯再次痛飲一杯酒,酒水入肚方才讓他好受一些。平日裡他都是小酌一杯,但是此時此刻架不住心情煩躁鬱悶,以及對自己心愛的外孫產生的擔憂。

手指,手指!可見對方不想要自己外孫的性命,但是也不是什麼宅心仁厚之輩,他也只能小心行事。

……

在梅比烏斯的強烈要求下,白哲找了家高階酒店開了間房。

白哲感覺到有些疲憊,獨自躺在床上閉目養神休息片刻來恢復精氣神,但是不知不覺之中真的睡了過去。而梅比烏斯也是洗了個心心念唸的熱水澡,隨後赤裸著身軀頭上蓋著毛巾在房間裡亂晃,看樣子她沒有絲毫的顧慮。

隨後梅比烏斯非常奢侈地使用體內的崩壞能,來加熱身體迅速地蒸發身體與頭髮上的水分,穿上有些透明的睡衣爬上床伸出手推了推白哲。

「我知道你沒睡,幫我梳頭就像上次一樣。」

白哲微微睜開那雙黑紅的眼眸,精神恍惚地看著貼近的梅比烏斯。他是真的已經睡著,略感疲憊的白哲下意識將梅比烏斯攬入懷中強硬地抱著。

「讓我再睡一會,就一會……」

梅比烏斯繃緊的身體表現得有些僵硬,但是看著白哲眼袋下淡淡的紫意不難看出他的疲憊,算了就讓他休息一會兒,漸漸的梅比烏斯也沉浸其中同樣的進入夢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