楊夙楓凝視著她的恐懼的眼睛,冷冷的說道:“蝶思詩,我告訴你,我不但是你的姐夫,還是藍羽帝國的最高統帥,我要捏死你,根本不費吹灰之力。你以為死了就可以了,錯了,我會脫光你的衣服,將你綁在英雄廣場那裡,給全天下的人看看你的**是怎麼樣的,不但可以看,還可以幹,幹一次收一個金幣,價格雖然低了點,可是細水長流也不錯。以你這麼倔強的性格,我想起碼能夠撐個十年八年的……”

蝶思詩的身體在急促的痙攣,幾乎連剛吃的晚飯都要全部吐出來,她知道這個惡魔絕對不是威脅這麼簡單,瘋狂之下的他,真的會作出這樣的事情的,只要微微想一想,她就毛骨悚然。情不自禁地軟綿綿的罵道:“楊夙楓,你不是人!”

楊夙楓忽然收斂了陰沉的神色,顯得十分溫柔的說道:“你什麼時候承認過我是人了?在你的文章裡,我有無數的頭銜,可是就沒有一個頭銜叫做人,其實,我很想做人,可是,你沒有給我做人的機會……”

他的聲音越來越溫柔,蝶思詩的身體卻越來越顫抖的厲害。最後簡直連雙腿都在顫抖了。蝶思詩地嘴巴最然很兇,可是她的膽子,她的意志,卻要比姐姐蝶楓舞軟弱多了,她根本就無法承受楊夙楓這樣的威脅,只能夠無奈的求

死,你、、你……有本事你就現在殺了我……

偏偏楊夙楓沒有讓她死的意思。他反而很和藹很慈祥地緩緩地說道:“我知道你很急於求死,可是我偏偏不讓你死。你知道我現在在想什麼嗎?我想將你的衣服全部脫光。然後拿繩子將你綁起來,綁地好像一條狗一樣,然後再慢慢的糟蹋你……怎麼?沒有看見過捆綁?好,給你看看圖片……”

將蝶思詩的雙手都握在一個手掌裡,楊夙楓轉身拉開抽屜,掏出一張相片。冷冷的放到蝶思詩的眼前。蝶思詩不看還好,只看了一眼,就如同雷擊一般,全身上下完全的麻木了,連楊夙楓鬆開了她地雙手也沒有察覺,因為她的腦海裡已經變得一片的空白。

圖片裡被捆綁的那個女人。赫然是蝶楓舞,**裸的蝶楓舞,被褻瀆過後的蝶楓舞。這個當年嶽神州地大女兒,這個曾經高高在上的帝國女將軍,屈辱的好像一條狗。被綁在沙發上,渾身上下一片的狼藉。下身似乎還有白色的液體正在緩緩地流出,而楊夙楓,則得意地揉搓著她的被捆地變形的胸膛,對著鏡頭宣示自己的傑作。

足足五分鐘過後,蝶思詩才行屍走肉似的說道:“楊夙楓,你……”

楊夙楓內心暢快無比,蝶楓舞這個照片可是他花費了好的力氣才搞出來的,開始的時候蝶楓舞死也不從,最後還是他用蝶思詩的生命來威脅,蝶楓舞才不得不屈服的,現在的,這張相片,又將會用來威脅蝶思詩。楊夙楓緩緩地說道:“你知道為什麼那天晚上我殺了那麼多的人,可是卻沒有殺你?你想不想知道?我可以告訴你,你的命是姐姐換回來的,你姐姐答應嫁給我,侍候我一輩子,此生不渝,並且願意被繩子捆成這樣,你的小命才被換了下來的。小姑娘,我告訴你,若非是你姐姐為你付出了這麼多,我敢說,你蝶二小姐現在的淫蕩形象絕對要比我楊夙楓還要出名,你會成為依蘭大陸歷史上最淫蕩的女人,只要是公你都有興趣……”

蝶思詩的嘴角邊滲出了鮮血,眼神卻一片的空洞。她知道,這張相片意味著什麼,意味著姐姐的所有的一切,包括她的尊嚴,都全部的遠去了,為了自己的妹妹,蝶楓舞已經完全的淪陷,變成了最卑賤最下流的女人。她再也不是嶽神州的女兒,也不是曾經英姿颯爽的帝國女將軍,而是最下賤的一條狗。

楊夙楓收回照片,冷冷的說道:“這個社會就是如此,弱肉強食,你如果有本事,你可以來虐待我,如果你沒有本事,那你只好接受虐待。你的父親可以虐待別人,不代表你們也可以虐待別人。在我面前裝兇狠,你還嫩了點!”

蝶思詩已經木然,楊夙楓說了什麼,她都沒有聽到了,來來去去的她就聽到自己的心在滴血,她想自己的姐姐當時的心也在滴血,在拍照的時候,姐姐的心情也許比她現在更加的難過,她居然要作出這麼低賤的動作,可是,那一切都是為了自己。

一會兒以後,蝶思詩無聲無息的開始哭泣起來,梨花帶雨,楚楚動人,可是楊夙楓卻絲毫不為所動,甚至沒有心情聽她的哭泣,他坐回去自己的靠背椅裡面,冷冷的繼續審閱蝶楓舞遞交的報告,聽任蝶思詩在旁邊越哭越傷心,最後幾乎哭得要昏厥過去。

鬱水蘭若悄悄地推門進來,看了看楊夙楓,又看了看趴在沙發上哭泣的蝶思詩,古怪的看了看楊夙楓。躡手躡腳地進來,貼著楊夙楓的耳邊說道:“好相公,你不會真的對她下手了吧?你可是答應了蝶楓舞姐姐不會傷害她的……你要是需要,可以去找她姐姐……”

楊夙楓在她的嫩滑臉蛋上捏了一下,揮揮手,叫她出去,自言自語的說道:“我才不做這麼沒品的事情。你以為我不知道,蘇菲瑪韻現在肯定就貼著門板觀察這裡面的動靜,有她這麼積極負責的看著,你們還怕我違反家規啊?”

鬱水蘭若幸福的好像一個得寵地小女人。笑眯眯的說道:“誰叫我們都瞭解你嘛!總是忍不住要偷腥。嗯,既然沒事,那我早就走了,晚上你來找我吧,我有好東西給你看……”

臉上輕輕一紅,就飛一般的逃走了。

看著她的背影。楊夙楓嘴角邊露出一絲絲淡淡的得意的笑容,什麼海天佛國不吃人間煙火。到了最後還不是和別地女人沒有任何的區別?一樣地想要爭寵,一樣的滿懷妒忌心,恐怕她的師傅楓靜軒也不例外。想著想著,不由得對楓靜軒也看輕了幾分。

也不知道過了多久,蝶思詩才哭哭啼啼的含糊不清的說道:“楊夙楓,我求你饒恕我的姐姐……”

楊夙楓沒有動。繼續低頭看報告。

蝶思詩不得不啼哭著重複自己地話:“楊夙楓,我求求你,饒恕我的姐姐……”

楊夙楓這才緩緩地合上報告,可是眼睛並沒有轉過來,冷冷的說道:“你有什麼資格求我饒恕你的姐姐?你有什麼條件讓我饒恕你的姐姐?”

蝶思詩哭哭啼啼的說道:“我……我可以代替我姐姐侍候你……”

楊夙楓冷冷地笑了笑,漠然的說道:“你說什麼?我沒有聽到。”

蝶思詩傷心的哭哭啼啼的跪在他的靠背椅旁邊。斷斷續續地說道:“楊夙楓,我可以代替我的姐姐侍候你,我……只要你放了我地姐姐,我願意做任何事情。”

楊夙楓不屑的冷笑:“任何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