切。都沒有能夠吸引蝶思詩任何的眼光,她的眼神,依然在默默的看著尼洛神京

傷口有點黑沉沉的雲團,似乎要下雨了。

塵世間的一切,似乎都已經和自己無緣。蝶思詩這樣給自己下了結論。無

論人世間的生活是多麼的美妙,多麼的眷戀。都和她沒有太大地關係了,她只

是一個垂死的人,一個隨時等候著屠刀落下的人。在諾大的尼洛神京裡,她能夠

感覺到的,只有冰冷地陽光,稀薄的空氣,還有自己越來越微弱地心跳。

藍羽軍的報紙上沒有任何關於蝶楓舞的訊息,這讓她確切相信,她的姐姐

,一定是被楊夙楓殺死了。那天在秦淮河畔,那個唐公子,只是安慰自己而已。

蝶楓舞在寶應府的時候,就曾經想殺了楊夙楓的,楊夙楓的確差點兒死在了她

的手中,現在輪到他強大了,他怎麼可能放過蝶楓舞呢?不知不覺中,她的眼前

似乎又浮現了昨晚的夢境,可怕的夢境。

昨晚的她夢到了楊夙楓進入了她的小樓,還帶來了她的姐姐蝶楓舞。他

就像是地獄裡的惡魔,對她們姐妹實行了殘酷的折磨,他不知疲倦的強暴她們

姐妹,甚至還採用變態的方法來滿足自己的快感。夢境裡的一切,蝶思詩不知道

是怎麼出現的,可是那些可怕的道具,那些令人作嘔的姿勢,被強迫品嚐的腥臭

液體,還有惡魔宣洩以後得意的狂笑,都讓她不寒而慄。

素來堅強的她,第一次有了自殺的感覺。她不怕楊夙楓的殺戮,也不怕楊

夙楓的侮辱,可是,她害怕那些變態的侮辱辦法,一想到**裸的雪白**在男

人的面前好像最低賤的野狗一樣的痙攣的話,她的雙腿就有點發軟。她不知道

,如果楊夙楓真地採取變態的方法來折磨自己,自己是否還能夠始終如一的堅

強。

在以前,她每每都能夠做惡夢夢到蝶楓舞渾身**裸的被懸掛在十字架上,

被綁成了一個大大的大字,楊夙楓手中握著漆黑的皮鞭,一鞭一鞭的狠狠地抽打

著女人潔白的**,一條條密密麻麻的鞭痕中,慢慢的滲出了晶瑩的血珠,這些

血珠順著潔白潤滑的**慢慢的聚集起來,最後在兩腿之間凝結成晶瑩的血滴

,楊夙楓就趴在那裡,津津有味的品嚐著這些帶著鮮紅欲滴的血珠……

“啊……”蝶思詩忽然覺得渾身一激靈,情不自禁的從沙灘椅跳了起來,微風

吹來,只覺得背後的冷汗直冒,帶來陣陣冰涼的感覺。她有點手足無措的看看

四周,不知道自己要做什麼才好。

張媽媽從陽臺門那裡走出來,手中端著切好的水果,關切的說道:“二小姐

,你怎麼啦?”

面對從小就跟隨著自己地張媽媽。蝶思詩總算平復了心情,她努力的將腦

海里的惡夢洗去,悄悄地擦了擦額頭上的冷汗,重新坐了下來。

張媽媽順手將水果拼盤放在她的面前,然後悄悄地離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