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王輕蔑的說道:“他是屬兔子地麼?”

張偉淡淡的說道:“他們都被瑪莎**隊打怕了。看見敵人就想跑。”

張偉將地圖交給幾個排長班長都仔細的看了看,確信大家都記憶無誤,這才仔細的疊好,然後大家低頭商量了一下有關的注意事項和突發事件的處理,排長班長們都說沒有問題了。

張偉大手一揮,果斷地說道:“行動!我們幫楓領請客去!”

藍羽軍海軍陸戰隊的戰士們從山路邊一擁而下。從靈壽府的正門衝了過去。他們頭戴鋼盔,身穿迷彩服,腳蹬作戰靴,揹著碩大的揹包,手中握著長短槍,快速的衝向靈壽府的南城門。靈壽府駐紮的禁衛軍官兵都愣了,他們不認識藍羽軍,依稀間有些印象,從報紙上看來的印象,但是卻從來沒有看見過真正的藍羽軍。不由得驚訝地看著藍羽軍快速的步步逼近。

“喂!你們是什麼人?站住!”看守城門地禁衛軍士兵本能的喊叫著。

“我們是藍羽軍!”有個魯尼狂戰士大聲地回答。

那些禁衛軍官兵都有點驚訝,然後又覺得非常的懷疑。

轉眼間,藍羽軍的戰士們已經衝到了城門下,距離城門不到五十米。

這時候,禁衛軍官兵才想起應該首先關閉城門。於是他們拉動了纜繩,沉重的城門緩緩地關閉。

老王操起衝鋒槍,對著天空就是一梭子,大聲喝道:“我們是藍羽軍!把城門開啟!”

槍聲震懾了負責關門地禁衛軍,他們情不自禁的停下手來。大門關到一半,停止了。

有幾個藍羽軍戰士立刻衝上前去,控制了大門。那幾個負責關門的禁衛軍官兵被他們強壯的身體狠狠地撞擊著,不得不離開了城門的位置。這些新加入藍羽軍海軍陸戰隊地魯尼狂戰士,暫時還不清楚什麼叫做禮貌,他們只知道按照作戰訓練控制好城門,至於別人的感受怎麼樣,不在他們的考慮範圍。

禁衛軍地值班軍官跑出來,握著腰間的指揮刀,硬著頭皮說道:“這裡不是你們的防區,你們到這裡來做什麼?請你們立刻退開!否則。我們將按照敵人對待你們!”

張偉提著駁殼槍,走到他的身邊,在他眼前打了個響亮的響指,冷冷的說道:“讓開!”

那個禁衛軍軍官一愣,臉色頓時漲紅。

他還沒有見過比他們還傲的,禁衛軍官兵執行的乃是京城和皇城的守衛任務,平時都是眼高於頂地,覺得沒有人比自己更加厲害的,現在張偉居然在他面前這麼的輕蔑,他的怒火頓時燃燒起來。然而,作為禁衛軍的軍官,他了解到的事情畢竟多一些,知道藍羽軍可不是好惹的,想要立刻翻臉,又下不了決心。

張偉正眼都不看別人一下,大步上前,那個禁衛軍軍官急忙衝上去攔阻,但是被張偉順手一推,就推了一個趔趄,差點兒摔倒,他勉強站穩了,還沒反應過來,張偉又走了上來,順勢又是一個猛烈的肘擊,那個禁衛軍軍官終於翻著白眼癱瘓在地上了。

其餘的禁衛軍官兵急忙舉起武器,對著藍羽軍虎視眈眈。

藍羽軍戰士們也同樣的舉起了武器,黑洞洞的槍口指著城頭上的禁衛軍。

那個被打倒在地上的禁衛軍軍官又急又怒的說道:“你們藍羽軍……怎麼這麼橫行霸道?”

張偉輕蔑的從他身上跨過去,冷笑著說道:“橫行霸道!?老子在瑪莎**隊的面前也是這個樣子的,有本事你們也跟瑪莎**隊橫行霸道去!在我面前耍橫,小子你嫩了點!”

那個禁衛軍軍官頓時臉色一陣青一陣白的,啞口無言。

張偉戳中了他們的痛處。

別看禁衛軍平常在別的軍種面前威風凜凜的,但是在戰場上,他們的成績比別的軍隊好不了多少。在禁衛軍上將白玉樓的率領下,唐川帝國禁衛軍部隊屢屢和瑪莎**隊作戰,都是失敗的多,勝利的少,被瑪莎**隊一路從洛娜趕回到尼洛神京。他們這些人,就是在戰鬥中被打散了,甚至連尼洛神京都無法回去,只好在金川道混日子。

“你們蔑視皇上……”找不到任何為自己臉上貼金地藉口,那個禁衛軍軍官只好這樣歇斯底里的吼叫。

“你說的是哪個皇上?”張大腕冷笑。

有禁衛軍官兵覺得情勢不對路,急忙舉起紅旗準備傳遞緊急訊息。

啪!

老王順手一槍。將那個準備傳遞訊號的禁衛軍士兵手裡的紅旗打掉,那個士兵被槍聲一嚇,從城頭上摔了下來,砸到了城牆根下的雞籠,頓時鬧得雞飛狗跳起來。

槍聲一響,禁衛軍官兵就不能再猶豫了,他們也立刻開槍還擊。他們所裝備都是古老地明斯克步槍,排射的時候還有點威力,但是人員分散了,就沒有什麼威力了。根本沒有準頭可言。明斯克步槍的槍聲很響,硝煙也很大,但是對藍羽軍海軍陸戰隊的戰士們來說,這些槍聲和爆竹差不多。

藍羽軍海軍陸戰隊的戰士們也開槍射擊,猛烈的子彈掃過靈壽府的城頭。那些聚集在城頭的禁衛軍頓時被成片的打倒,有很多子彈打在了城垛的石頭上,濺起耀眼地火光。那些新加入藍羽軍海軍陸戰隊的魯尼狂戰士,掌握的基本都是捷克式輕機槍或者衝鋒槍,甚至還有火箭筒和迫擊炮。猛烈的火力頓時讓所有的禁衛軍士兵目瞪口呆,根本無法意識到這是怎麼回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