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8章 煞星將現(1)(第1/2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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蕭紫葑此刻已經全身痙攣,蜷縮在視窗的下面,渾身都在顫抖,全身的肌膚似乎都泛起一層朦朧的青灰色,彷彿死人一般,臉色更加糟糕,不但發青發黑,而且還冒出點點的暗紅的斑點,隱隱約約構成一個骷髏的形狀,她的嘴唇也是毫無血色,瑩白如玉,白的就象是出殯時的紙人。
蕭紫葑的目光也不再是那種仇恨的陰冷的眼色,而是痛苦的,無奈的,她用乞求的眼神看著楊夙楓手中的鞭子,原本漆黑的眼珠泛出一層層的青灰色,但是她還在堅持,還在堅持的看著楊夙楓手中的馬鞭,那的確是一種發自內心的深切的渴望。
藍楚燕依靠在楊夙楓背後的沙發上,冷笑道:“還有一分鐘的時間,她就要去地獄裡面演出了。”
楊夙楓暗歎一聲,天下間居然有此等事情,那也是造化弄人了。閉上眼睛,試探著一鞭抽了下去,只感覺鞭子重中的抽打在了蕭紫葑的背上,那種肌膚富有的彈性是無法掩飾的,蕭紫葑低沉的發出一聲呻吟,痛苦中夾雜著極強烈的發洩的yu望。
楊夙楓急忙抽鞭退開,睜眼一看,只看到蕭紫葑仍然在地上艱難的掙扎著,由於掙扎,衣服被脫落了大部分,露出雪白豐滿的胸脯,幾乎連胸脯上猩紅的點點都能看見,只不過楊夙楓此刻的確沒有侵犯她的衝動,但見她臉上的青灰色居然輕微的變淡了一些,眉宇之間竟然難以掩飾的浮現出一絲絲滿足的快感。
他忽然明白,蕭紫葑居然有深度的受虐狂,這個表面風光無限的女人背後卻有著被人虐待的渴望,但是,隱隱的,他似乎覺得事情又不是這樣的簡單。
有倒刺的馬鞭抽打在蕭紫葑光潔的背後,將她的黑色長裙撕得粉碎,印出條條的鞭痕,鞭痕上有絲絲的血跡滲出,和雪白無暇的肌膚形成鮮明的對比,觸目驚心,可是蕭紫葑卻不但沒有感覺到痛苦,反而覺得很有滿足感,有一種欲罷不能的感覺,她用祈求的再次哀求楊夙楓舉起馬鞭。
楊夙楓苦笑一聲,事已至此,已經不能用言語來表達,只好繼續上前去,衡量著自己的用力,將馬鞭連續的抽打在蕭紫葑的身上,蕭紫葑的身體隨著馬鞭的抽打逐漸恢復正常,臉上的青灰色和暗紅色的斑點也逐步的退去,倒是背後的鞭痕越來越多,滲出的血絲也越來越多,整個後背肌膚都遍體鱗傷,血跡斑斑,頗有點令人慘不忍睹的樣子。
隨著蕭紫葑逐漸恢復正常,楊夙楓的鞭子也越來越沒有力氣,最後終於罷手。無論蕭紫葑是不是有虐待狂,他的鞭子都是抽打不下去了,對女人動粗實在是一件很煞風景的事情,他無論如何都做不到無動於衷。
藍楚燕一言不發的接過他的鞭子,連續幾鞭狠狠地抽打在蕭紫葑的身上,好像使出了吃奶的力氣,懷著深仇大恨一般的將蕭紫葑打得皮開肉綻。蕭紫葑頓時全身彷彿雷擊一般,劇烈的顫抖了片刻,終於全部恢復了正常,但是重傷未愈的她,已經是奄奄一息,只有出氣沒有進氣,只能是軟綿綿的趴在地毯上艱難的喘息著,那些枯萎的藍色妖姬花朵似乎也逐漸的恢復了一點點的生氣。
楊夙楓想要將她扶起來,但是最後還是不敢。
藍楚燕面無表情的將血跡斑斑的馬鞭掛回去牆上,楊夙楓終於明白為什麼那條馬鞭上會有這麼濃烈的血腥味,因為它所吸取的乃是蕭紫葑的鮮血。
楊夙楓用眼神看著藍楚燕,懷著劇烈的好奇心在詢問:“這到底是怎麼回事?”
藍楚燕看了看艱難的爬起來,依靠在牆角處無力的喘息著的蕭紫葑,她此刻只是低垂著頭,黯然不語,彷彿已經麻木了一般,外界的一切事情似乎都已經和她無關。
“她有病……”藍楚燕酸澀的說道,神情非常的複雜,似乎顯得有些仇恨,又有些可憐。
楊夙楓點點頭,蕭紫葑這個樣子如果不是有病那就怪了。
但是忽然聽到蕭紫葑的微弱聲音說道:“我沒病……”
聲音不高,但是顯得非常堅決和厭惡,不過她的頭依然是低垂著,披頭散髮遮著了她的臉,看不到她的神情,但是毫無疑問的,蕭紫葑對於有病這兩個字非常的反感。
“我知道,你沒有病,你是被人陷害的,是有人妒嫉你,給你吃了毒藥。”藍楚燕神情古怪的說道,但是她的眼神卻是在明確的告訴楊夙楓,自己這句話乃是安慰蕭紫葑才說的。
楊夙楓微微皺眉說道:“蕭姑娘,任何毒藥都有解藥的……”
蕭紫葑冷冷的說道:“你去問問宮紫嫣,看看疑花宮的毒藥有多少種有解藥,又有多少種沒有解藥?你看看將天仙玉露給她喝上一口,看她會有怎麼樣的反應?”
楊夙楓只好閉口不語,這個時候她還惦記著死對頭宮紫嫣,這也真是……不過那個什麼天仙玉露聽起來名字很有詩意,難道居然是一種沒有解藥的毒藥的名稱?
藍楚燕壓低聲音說道:“她五歲的時候服用過天仙玉露。事實上,天仙玉露是疑花宮極其名貴的藥品,價值連城,有活死人生白骨的功效,對於練武者更加是大有好處……昔年連普陀山海天佛國的掌門人日後娘娘也不得不承認,單以藥品的功效而言,海天佛國的頂級良藥靈翼天香也無法和天仙玉露相提並論……不過,我也不知道為什麼,疑花宮的重要人物似乎都對天仙玉露十分的忌諱……”
蕭紫葑突然間再次打斷藍楚燕的說話:“天仙玉露就是毒藥!天仙玉露就是毒藥!……”她的神情忽然變得乖戾無比,披頭散髮面目猙獰,說有多恐怖就有多恐怖,若不是身體虛弱,彷彿就要撲上來狠狠地揪著藍楚燕不放。
藍楚燕冷冷的看她一眼,眼神裡閃過一絲陰冷的殺意,不過最終還是消失不見了,只是冷冷的沉聲說道:“蕭紫葑本來就有嚴重的受虐症,那是來自家族的遺傳,她的母親,雖然貴為一方的諸侯夫人,但是卻是當地土王皇宮遊戲的犧牲品,為了得到當地土王的寵愛,她母親自願接受各種虐待性的折磨,以博取土王的歡心……”
蕭紫葑渾身忽然顫抖起來,手指在半空中揮舞著,厲聲叫道:“你胡說!……你怎麼會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