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凶神惡煞的慕容風,謝謹言下意識地將卿雲淺護在了身後。

這個舉動成功激怒了慕容風。

“謝謹言,你不過是朕的一條狗,你居然這麼大的膽子,敢睡朕的女人?霍時雨,你這個不守婦道的賤女人,你是不是想被滿門抄斬?”他怒喝道。

謝謹言額頭的青筋跳了跳。

若是從前,他定然不會開口反駁,但是現在他已經忍無可忍。

“慕容風,你殺了我全家,欺騙了我二十多年,你說這些話你不怕天打雷劈嗎?”他按照霍家人給的線索去查,很快就查到了真相。

當初屠盡他滿門的就是慕容風。

“你怎麼知道的?”慕容風脫口而出。

這事他隱瞞了很多年,也做了遮掩,謝謹言是怎麼知道的?

“果然是你!”謝謹言再也控制不住自己的怒火,當即起身就要衝嚮慕容風。

“謝謹言,冷靜。”現在還不是殺了慕容風的最好時機,卿雲淺出手制止了他。

“你要攔我?你居然為了他攔我?”謝謹言不可置信地看向了她。

“還不是時候。”卿雲淺微微一笑,“你忘了我跟你說過的話了嗎?”

她摸了摸自己的肚子提醒他。

“你,你有了?”謝謹言會意,一時間緊張得都結巴了。

“你們居然珠胎暗結???”慕容風的怒意一瞬間衝到了天靈蓋。

他以為他們是剛剛開始,沒想到居然已經勾搭已久,居然連孩子都有了。

“怪不得你要讓杜仲來給你切脈,原來是有了野種。”慕容風怒罵了起來。

在場的人瑟瑟發抖感到無比絕望。

天啊,這都是什麼驚天大秘密,完了,他們聽到之後一定會被滅口了。

謝謹言聽到“野種”兩個字頓時怒了。

卿雲淺握住了他的手,柔聲道:“謹言,不用管他說什麼。”

她的稱呼,奇異地安撫了躁動的他。

她居然喊他謹言?以往她都是喊他謝都督的。

謝謹言心裡湧起了說不清道不明的情緒,歡喜在這一刻佔了上風。

他高興,慕容風可就更加震怒了。

“霍時雨,你這個浪蕩的下賤女人!”他破口大罵了起來,絲毫顧不得自己的帝王威嚴。

沒有哪個男人能容忍頭戴綠帽子這件事,卿雲淺這一步棋成功地激起了他的殺意。

他決定了,殺了這個女人,就算同歸於盡也在所不惜。

“慕容風,你知道我為什麼會這麼做嗎?”

她的話成功讓他攥緊的拳又鬆開了。

“為什麼?”他疑惑道。

“因為啊,我霍時雨睡.過.的男人裡,你最差勁。”

在場的男人聽到這話頓時虎軀一震,這話可真是殺人誅心啊!!!

慕容風當場氣得手都抖了起來。

“你,你,你……”他兩眼一翻,暈了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