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一手成功震住了那些洋人,接下來的日子裡卿雲淺便難得的得到了安生,他們沒敢再辱罵她,當然這只是當面的,背地裡他們早把她的祖宗十八代都問候了一遍。

“你是到漂亮國留學的嗎?”這一天,卿雲淺在吃飯時,一個男生鼓起勇氣跟她搭訕。

“是的。”卿雲淺點了點頭。

“好巧,我也是,你去哪個學校啊?”穆子陽激動地看著卿雲淺。

“愛美麗肯音樂學院。”卿雲淺把目的地告訴了他。

“好巧,我學校就在你學校旁邊,咱們可以一起結伴過去。”穆子陽立刻發出了邀請。

怕她不相信,他又指了指自己身後的幾個朋友:“那些是我朋友,我們都是去南福利亞醫學院學習的學生,你放心,我們都是好人。”

“行啊。”卿雲淺自然不會拒絕,出國在外有同伴互相照應是好事。

見她答應了,穆子陽頓時露出了喜色。

“我叫穆子陽,那是我的好朋友盧克,馬超,鄧華安。”他急忙做起了自我介紹,而後才小心翼翼的詢問了起來,“你叫什麼名字?”

“孟嬌月。”卿雲淺報出了自己的名字。

“那孟同學,接下來就請多多指教了。”穆子陽激動地伸出了手。

卿雲淺輕輕一握,算是回應。

穆子陽有些暈乎乎地回了自己同伴身邊,其他幾人圍了上來:“怎麼樣,怎麼樣,她答應了嗎?”

“答應了。”穆子陽激動地點了點頭。

他們知道漂亮國那些洋人非常排外,他們自己不過是手無縛雞之力的書生,所以在船上備受欺負,而且他們打算學醫,手很重要,不敢受傷。因此一直不敢反抗。

直到卿雲淺出現,他們意識到一味的示弱沒有用,但是他們又怕傷到手,所以只好狐假虎威,借卿雲淺的勢了。

果不其然,他們每天去和卿雲淺打招呼,成功地讓眾人以為他們和卿雲淺是一夥的,沒敢繼續欺負他們了,畢竟那個女人下手多狠他們都落在了眼裡。

在海上飄了二十天,卿雲淺終於到了漂亮國的港口。

“非本國公民站右邊,黃皮排最後邊去。”碼頭上長得五大三粗的洋人警察用洋文大聲呵斥起了打算登上港口的船客。

穆子陽聽到這話感到十分不忿,正欲開口反駁,就被同伴拉了拉手。同伴指了指氣定神閒的卿雲淺,示意他不要多惹事。

穆子陽只得嚥下了這口氣。

卿雲淺聽到這話不是不生氣,只是生氣也沒有用,要是在這鬧起來被拒絕登岸,她可就要被遣返了。

她並不打算因小失大。

“你不生氣麼?”穆子陽最終還是沒有憋住,開口詢問道。

“生氣。”卿雲淺點了點頭。

“那你為什麼不出言反駁?”穆子陽下意識地問了出來。

“那你為什麼不出言反駁?”卿雲淺有些好笑地看著他。

穆子陽頓時臉變得通紅,他自然是不敢的,怕得罪了這些洋人警察,不能去上學。

“可是你不同啊,你能打贏他們的吧。他都這麼羞辱我們華國人了,你怎麼能咽得下這口氣。”穆子陽小聲嘀咕了起來。

卿雲淺被他這無恥地話給氣笑了。

“你一個大男人都能咽得下,我為什麼不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