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ight的助理大步走進辦公室,整個人慌亂的宛如熱鍋上的螞蟻,完全不知道應該怎麼辦才好了,身為集團內部的核心人員,他當然知道,真正的大老闆另有其人,並且風行集團之所以可以這麼迅猛的速度在南城發展並且站穩腳跟,完全是得益於原曉的存在,但是到了現在,對方竟然就這麼失蹤了。

“再等等吧。”

Night嘴角抿成了一條直線,表情也不太好看。

就在這個時候,前臺突然打電話過來。

“Night,剛才來了一對夫妻,然後他們兩個人還帶了一個差不多20歲左右的女孩兒,說是是什麼原曉的親人,還說什麼這個原曉是風行集團的大股東,他們的女兒現在生死未卜,所以他們來找風行集團做股權轉讓,可是老闆,我們集團根本就沒有原曉這樣一個人吶,我和他們說了,但是他們仍舊依依不饒,認定了是我騙他們,目的就是為了私自內下風行集團百分之二十的股份,保安也攔不住他們,您快下來看看怎麼辦吧。”

前臺小姐是真的很迷惑,大早上的剛剛起來上班,就碰到了這種莫名其妙的事情,這對夫妻她倒是有所耳聞的,不就是半年前破產了的原家夫婦嘛,當時他們的兩個女兒還上過熱搜呢。

說起來也是挺有意思的,誰都知道郊區那塊兒實驗地是風行集團的專案,被困在裡面並且生死未卜的是風行集團的核心技術人員。

而那個原曉,幾乎整個南城的人都知道,她就是一個不學無術的小太妹,可能是在其他方面有點兒本事,但是這個印象之所以錘的這麼死,還是原家夫婦親自為之呢,現在他們兩個人跑過來發瘋,竟然說什麼,原曉世被死在了城南那塊實驗地裡,並且還是風行集團背後的大股東,還佔了風行集團百分之二十的股份?

前臺小姐真的懷疑這兩個夫妻是不是想錢想瘋了,所以才會搞出這麼大的陣仗,藉著和那塊實驗地的核心人員名單還沒有統計出來,所以想要狠狠地訛風行集團一筆。

然而,前臺小姐不清楚狀況,不代表一路跟隨原曉的Night也不清楚。

他狠狠皺眉,表情說不出的難看,老闆明明瞞的那麼好,原家那對夫妻怎麼可能會突然知道老闆和風行集團有關係的,想到這裡,Night雖然原本打算不理會對方,只認為對方是撒潑的。

但是現在,Night直接起身,吩咐了前臺小姐讓他們等一下之後,就快步朝樓下走去,見狀,Night的助理也連忙跟上,生怕自己可能會錯過什麼多餘的細節。

風行集團一樓大廳。

原平林瞪大眼睛,惡狠狠的望著前臺,氣勢絲毫不弱。

“我告訴你們,這件事情,我女兒早就告訴我了,你們別以為我女兒現在生死不明,下落未知,就覺得可以為所欲為,好毒戰我女兒在風行集團的股份了,就算原曉真的不在了,她還有父母,還有家人,也輪不到你們這群阿貓阿狗來搶佔我們原家的東西。”

前臺小姐幾次解釋都解釋不通,忍不住翻了一個白眼,索性坐在了自己的座位上,任由對方吵鬧,“既然你們都這麼覺得,我們老闆很快就下來了,有什麼問題你和我們老闆細說吧。”

“——叮——”

電梯的門隨之開啟,Night面無表情,從裡面大步走出來,他冷眼注視著不停找事的原平林,還有站在他旁邊,一言不發,但是姿態十足的杜尋芳和原瀾,眼睛裡面飛快地閃過了一絲諷刺,替原曉感到不值得。

他們老闆什麼都好,就是碰到了這家人家實在不是東西,之前鬧得這麼僵,現在不知道從哪裡得知道了老闆和風行集團有關係,竟然還真的敢舔著臉上門,這麼能異想天開,往後也不怕遭報應。

“你就是風行集團的負責人?”

原平林一看到Night,就馬上上前,氣勢洶洶的衝到對方面前,試圖先發制人。

“他們底下這些小員工不知道,但是你作為風行集團的老闆,總要清楚的吧,我女兒在給你們打工期間,直接受到了工傷,現在還死傷未明,今天你們高一也得給我們一個說法,還有我女兒之前跟我們提過,她在風行集團有百分之二十的股份,這個你也要轉給我們,別忘想著糊弄我。”

原本,原平林的吃相也沒有這麼難看,但是自從經歷了原氏集團破產,又後面到了花兆安注資將原氏集團扶正,再後來,花兆安回到京城之後,原氏集團開始被南城本地的企業明裡暗裡的排擠,幾次下來,原平林和杜尋芳早就學會了夾著尾巴做人,再沒有了之前的那股子高傲勁兒。

而原平林又在監獄裡面待了那麼長時間,更是將地痞流氓的那一套學的十足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