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我說什麼來著,這個時間,曉曉一定不會想吃飯的,今天你還不信邪,非要過去擾人家清夢,怎麼樣,你肯定挨說了吧。”

當初在南城的時候,對於原曉有起床氣這件事情,花九可謂知道的十分清楚,畢竟,他也是曾經深刻領教過。

Xihgyr沒說話,只是嘿嘿笑了兩聲,整個人好像傻掉了一樣。

見狀,花九忍不住皺眉,“喂,你到底在搞什麼,怎麼笑的和個痴漢一樣,Xihgyr,我警告你,不要對我妹妹抱有什麼想法,你們永遠都不可能在一起的,知道嗎?”

“嘖。”

Xihgyr晃了晃腦袋,對花九的話毫不在意,然而,他轉過頭,卻猝不及防的對上了紀溯洐幽幽的視線,唉,明明什麼都沒有說,也什麼都沒有做,可是光是看著人的眼神,就讓Xihgyr不自覺吞嚥了一口口水。

下一秒鐘,Xihgyr果斷慫了,扭頭看下花九狠狠懟了回去,“什麼喜歡不喜歡的,你這個人思想怎麼這麼齷齪,我對老大就不能是單純的欣賞嗎!”

“呵呵。”

Xihgyr冷笑兩聲,看向花九眼睛裡面飛快地閃過一抹鄙夷之色,“你說出這種話,你覺得你自己相信嗎?”

“我有什麼不相信的?”

Xihgyr挑眉,下意識的朝著紀溯洐的方向看過去,見對方果然收回了那道慎人的視線,他頓時狠狠的鬆了一口氣,看向花九的時候也愈發理直氣壯。

“我行的端坐的正,沒有壞心思,自然敢說出來,反倒某些人就不一樣了。”

花九聽到這話,登時眼睛一瞪,原本嫵媚妖豔的桃花園中的溜圓,滿是不滿的看向Xihgyr,“Xihgyr,你一個大老爺們兒,少在那裡一眼怪氣,什麼叫做有些人就不一樣了,我怎麼了,我怎麼不一樣了。”

Xihgyr也不甘示弱,馬上就懟了回去。

“我說你了嗎?沒說你,你自己對號入座什麼呀?”

一旁,紀溯洐頭疼的看著兩個人,只覺得像是在看兩個小學雞吵架一樣,他直接站起身,朝書房走去,不想再面對兩個幼稚的人。

而樓上臥房裡,原曉一整天都關在自己的房間裡,沒有出來。

自從昨天晚上做了那個夢之後,他的心神就一直不太安寧,腦海中時不時的閃過那個已經封塵了將近五年之久的人影。

江黎欣……

這麼久都過去了,他竟然又一次出現了,而且,還是在她參加的選秀節目上面,他現在怎麼樣了,過的好不好,當初金三角的那些勢力,他是怎麼逃出來的。

幾乎一提到江黎欣這個名字,思緒就有如潮水一般,擋也擋不住原曉的腦海,一瞬間就被這些問題擠爆了,她猛的搖了搖頭,不去想這些東西。

而在三樓同一個位置的書房裡,紀溯洐也同樣被這個名字困擾著,他嘴角抿成了一條直線,面無表情地翻看著屬下遞過來的資料。

江黎欣這個名字,不知道為什麼,紀溯洐總覺得特別熟悉,卻又偏偏什麼都想不起來,但是這種感覺也不是第一次出現了,因此,他也沒有放在心上,反而微微皺眉,十分不滿的盯著面前的資料。

正常人的資料應該有最少五頁a四紙,而這個叫做江黎欣的人,他的資料寫不滿一頁a四紙,要麼就是,這個人英年早逝,要麼就是,這個人的背景太深,連他都查不到全部,只能查到一小部分對方刻意放在外面的資料。

這種感覺實在太過於糟糕,也有些脫離了紀溯洐的掌控,讓他難得的焦躁不安起來,尤其是這個人,還在原曉的生活中留下了不可磨滅的印記。

以至於讓她在被幫助之後,第一反應說出的竟然是這個名字。

翻看了半天也沒看出什麼有用的內容,紀溯洐骨節分明的大手猛的扣上資料,他徑自站起身,兩隻手背在身後,緩步走到窗戶前面,靜靜地凝望著窗戶外面的一切,表情越發深沉起來。

江黎欣,你到底是什麼人,你和原曉,到底有著什麼樣的過去。

提到原曉,紀溯洐控制不住的,想起了對方第一次見他的時候使用的假身份,那樣一個假身份,而他們兩個人見面的場景是在亞馬遜叢林,他當時出現在那裡是為了完成聯合國的任務,追捕國際逃犯。

那麼原曉呢,那樣的一個小姑娘,紀溯洐實在是想象不到,到底有什麼樣的理由,讓原曉會拋開南城的優越生活,而獨自跑到了亞馬遜叢林去,甚至還嫻熟的救了他。

他的這一切,到底和她提到這個名字有沒有關係。

所有的東西都在紀溯洐的腦海裡面亂成一團,甚至讓他沒有辦法可以思考更多內容。

想到這裡,男人又忍不住皺眉,表情更加難看了,但是有些東西,也不是說想知道,就可以馬上知道的,紀溯洐略微調整了一下情緒,將這個名字深深的埋在了心裡。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