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曉,這是你自己的事情,你要知道從我這裡得知的話,說不定還能讓你少走幾步彎路,有些事情除了我腦子裡存在之外,其他的痕跡早就已經消失,你確定你真的不想知道嗎?”

“夠了!”警察再也看不下去,衝著身後不遠處的另一名輔警使了個眼色,兩個人走上前去。

花管家先見狀,更加急切,還想要繼續爭取的時候,站在他身邊的那個警察,已經忍無可忍。上前去教他的嘴巴給堵住,然後和另外一個警察一起上前將花管家給控制住。

花管家還想要繼續掙扎,可是嘴巴已經被堵住。眼看著原曉和紀溯洐離自己越來越遠,最後門在眼前關上。

見到情況變成這個樣子,紀溯洐和原曉一時間也不知道應該怎麼做,正坐著的時候,一旁的警察走了過來。

“希望你們知道什麼應該做什麼不應該做,我們當然理解你們心裡的迫切,但是法律的權威不容挑釁。”說完之後,如同鷹隼一樣銳利的眼神,在兩個人身上上下掃過,“有什麼需要幫助的希望能夠找警察。”

又強調了一大段話以後,才讓兩個人離開。

等到離開警察局的時候,原曉的表情已經變得很是沮喪。身邊紀溯洐同樣表情沉重,不過眼下也不好表露出來。

“那現在我們似乎也只能透過自己的調查來解決了。”原曉猶豫的開口,說話的時候還帶著幾分不自信,很是沒有底氣,像是對前途充滿了絕望。

“不用擔心,我會一直陪著你的,只要發生的事情都會有痕跡的。我不相信我們兩個沒有辦法調查到任何蛛絲馬跡。”

這樣振奮的態度讓原曉也被感染到,實際上也是如此,如果這麼輕而易舉的說放棄的話,自己也不可能堅持這麼久,更何況眼前雖然有一座大山,只要將他翻過就能夠成功,為什麼不去堅持一下呢?

心裡這樣想著,原曉內心也逐漸開始改變了想法,整個人似乎又重新被種滿了希望一樣,看上去要比剛剛好上了不少。

這樣想著兩個人又一次重新回到了之前找到賬目的地方開始調查。只不過這一次的調查除去最初花管家給予的那些線索之外,想要繼續查到期間的聯絡,顯然然是十分困難的。

在排除了一個又一個虛假的線索,之後,紀溯洐和原曉已然有些筋疲力盡,知道這件事情並非如此簡單。

就在兩個人終於摸到了一個地點的時候,等他們滿懷激動的走過去,就對上了已經緊閉的大門。

“你們是要做什麼的?”

紀溯洐和原曉一時間有些沒有頭緒,站在那裡愁眉不展,不知道應該怎麼辦的時候,就見到不遠處門突然開啟,一個看上去有些年紀的中年女人走了出來。

只見中年女人先是將手中的垃圾扔到了一旁的垃圾桶,這才看向站在那裡的紀溯洐和原曉,用帶著方言語調的普通話開口:“你們是來找人的嗎?我沒有在這裡見過你們呀!看你們站這裡站了半天了,怎麼還不走,不用等了,那裡的人不會回來的。”

見到對方這麼說,原曉有些奇怪:“請問你是怎麼知道?”

那人聽到原曉這樣問,瞬間臉上帶著得意:“這裡什麼事情我不知道,畢竟我在這裡待了這麼久了,不管是誰家的大事小事,我當然都瞭解。”

聽到對方這樣說,原曉直接被逗笑,心裡自然也有了想法,在搭訕聊了幾句之後,原曉狀似不經意的開口:“那你知道這個地方的金融所去哪裡了呀?”

“金融所?什麼東西?”中年女人聽到之後愣了一會,這才反應過來:“噢,你說的是這家店吧,我還一直以為這是一個買彩票的呢,他們這裡是擴大規模了,所以就換了個地方。整個一起搬走了。”

原曉若有所思的點了點頭,紀溯洐接著開口問道:“那您知道搬到哪裡去了嗎?”

“我肯定知道了,不過你們找他們做什麼?該不會……”中年女人臉上的表情就瞬間變得警惕起來。

原曉有些頭疼的扶了扶額頭,知道肯定是因為紀溯洐個人氣勢而讓對方心裡有了警惕,連忙伸手將紀溯洐往後拉了拉,自己走上前:“不好意思啦,因為我們之前在這裡辦理過業務,所以我先生有些擔心。”

中年女人聽了之後表情這才放鬆了下來,一臉同情在看著紀溯洐和原曉:“那好吧,我恰好知道他們搬到的地方,就是不知道你們那筆錢還能不能要回。”

原曉聞言哭笑不得,猜想對方估計以為他們是在那裡被騙了錢,所以才這樣,不過沒有關係,只要能夠得到答案就可以。

等兩個人找到了新的地址之後,裝作不經意的走進去,結果在大致的掃試過一圈,發現並沒有什麼不對勁的地方,這讓他們有些懷疑自己的判斷。

“應該不會弄錯吧。”原曉有些猶豫,隨後在周圍又看了看,這才小聲的跟紀溯洐開口,“說不定是賬本是假的呢。畢竟花管家,那麼老奸巨猾的人,萬一真的動了些手腳也不一定。”

紀溯洐聽了原曉的話,並沒有表示贊同,反而肯定的答道:“賬本絕對沒有問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