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前造謠是還沒過癮嗎?每天什麼事情都不做,就是盯著她以謠傳謠,你要是能拿出證據最好現在就給我拿出去,拿不出來小心我告你誹謗!”

“你嚇唬誰啊?”

那女人被關雲長放開,還是後怕地心臟狂跳,哆哆嗦嗦地說。

“我也只是聽說罷了,還不允許別人說話了。”

“你們既然想議論,那我就告訴你們,原曉沒做過這種事,她沒有把周璐瑤推出去,是周璐瑤自己擋在她面前,因此原曉很愧疚,在醫院照顧她,有好幾天沒閤眼。”

她不是說早就恨上原曉了嗎?還對薄柯宇一往情深,怎麼會幫自己的?

“我們怎麼知道的那麼清楚,只是說自己知道的而已。”

女生還固執地嘴硬,其他人也在旁邊附和:“嘴長在我們身上,愛怎麼說怎麼說,你要告就告去,我們還能怕你!”

關雲長沒想到這幾個人能這麼厚臉皮,冷笑道:“好,如果再有下次,你們就直接等著法院傳票,別怪我沒警告過你們。”

說完,他才怒氣衝衝地離開。

原曉也是看到了全程,不過她並不在意,反而說:“沒必要和她們斤斤計較,就像她們說得,嘴長在她們身上。我要是每天不上課光處理她們,我來這裡就沒有意義了。”

關雲長點點頭,看起來是聽進去了,實際上心中已經產生教訓那幾個人的想法。

原瀾不知道什麼時候過來了,她依舊把自己裹得嚴嚴實實,臉上都用絲巾圍起來了。

可還是能從她趾高氣昂不可一世的氣質上認出她來。

她藏在墨鏡和絲巾下的臉上寫滿不屑,走到原曉面前,用手指按住了她的書。

語氣絲毫不客氣地說:“你們說是周璐瑤主動幫你推開你,可是我怎麼也不信呢?”

“我看就是你自己推的周璐瑤吧,還有你根本就不會那麼好心去看周璐瑤吧。”

據她所知,那個開摩托的兇手是周璐瑤自己買來準備撞原曉的。

周璐瑤又怎麼可能主動推開原曉,讓自己的準備功虧一簣。情敵。

周璐瑤應該就是她自己推的。

除此之外,原瀾看到原曉這張鎮定自若的臉就感到來氣。

為什麼她能過的這麼得意?而自己卻要忍受喜怒無常的宦岑,現在她身上的傷都還在隱隱作痛。

這個天氣,她卻要被迫把自己裹得嚴嚴實實。

明明是宦岑把她當成了原曉的替身,一對原曉愛而不得的情緒上來,遭殃的就是她,原曉憑什麼不管她?

“這件事和你有關係嗎?如果你不信可以自己去醫院親自問周璐瑤,不用和我對峙浪費時間,你沒事的話就讓開,馬上要上課了,別影響我。”

原曉面色冷漠地說。

“原曉!你本來就是個虛偽的人,是因為我說到你痛處所以你不高興了嗎?相當我閉嘴,不可能!”

原瀾一字一頓地說,原曉看都懶得看她一眼 ,只是語氣不耐煩地說:“老師來了。”

原瀾被站在講臺上的老師用眼神一瞪,瞬間沒了氣勢,趕緊退回自己的位置。

下課以後,原曉主動去找了原瀾。

“我想知道,那天團建晚會,你到底有沒有在我的酒裡下藥。”

“我不是已經和你說得很清楚了嗎?沒有就是沒有,我沒必要騙你。”

原瀾覺得莫名其妙。

原曉卻又將那份她購買春藥的記錄拿出來,道:“這還不夠明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