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護著你!

馬伕咬了咬牙,這小叫花子還真難纏,放棄循禮之技,馬伕沒有他力氣大,保持著循禮之技,馬伕還騰不出力氣殺他。衽

扭打半響,杏哥受傷嚴重,馬伕得了機會:“臭要飯的,誰給你的修為?你個沒良心的雜種!死了也得下地府受苦!”

馬伕一刀刺向了杏哥的後腦,刀在半空,手腕卻被徐志穹抓住了。

馬伕嚇傻了,他以為徐志穹暈過去了。

徐志穹適才確實暈過去了,可他意象之力並沒有完全耗盡,感知力還在,杏哥這廂拼死打鬥,讓他醒了過來。

多虧杏哥在這,否則徐志穹就在馬伕這條陰溝裡翻船了。

“去地府受苦,你說了算麼?”徐志穹手腕一翻,馬伕的腕骨被折斷了。

“侯爺,侯爺!”馬伕哭喊道,“我是一時湖塗,您饒我一命,我知道的事情都告訴您,侯爺,您饒了我……”衽

卡吧!

徐志穹再一翻手腕,把馬伕的小臂折斷:“你在杏哥身上放了什麼?”

“我什麼也沒……”

“還特麼不說實話!”徐志穹一腳踩在馬伕嵴背上,將他右臂徹底折斷。

馬伕哭喊道:“我說,侯爺,我說,我在他身上放了百里目,一百里之內,能看到他去向。”

“什麼是百里目?”

馬伕對杏哥道:“我給你的玉牌呢?”衽

上個月,因為杏哥很長時間沒給馬伕送信,馬伕給了杏哥一枚玉牌,說這是主公給他們的信物。

杏哥一直把玉牌帶在身上,他沒想到這是一種叫百里目的法器。

徐志穹接過玉牌看了看,問道:“這東西怎麼用?”

“和百里鏡一塊用!”馬伕從懷裡逃出來一面巴掌大小的銅鏡,“在鏡子上注入些氣機,等鏡子上的花亮了,就能用百里目看東西。”

好法器,公孫文還真下了血本。

“你用什麼手段藏的修為?”徐志穹一直看不到這馬伕的修為。

“方孔符!”馬伕從腰間拿出了一個銅錢,遞給了徐志穹。衽

這銅錢和普通的錢幣並沒有區別,可等錢幣離開了馬伕的身體,徐志穹用罪業之童一看,馬伕的修為顯現了出來。

八品,他只有八品修為。

徐志穹心裡踏實了一些。

看似徐志穹能輕鬆碾壓這馬伕,實際上徐志穹是在苦撐。

多虧馬伕是個八品儒家,若是修為再高一點,又或者他是個八品殺道,以徐志穹當前的狀況,還真未必打得過他。

徐志穹問道:“你給公孫文送信了嗎?”

“送了,我告訴他,袁成鋒已經死了,侯爺也受了重傷。”馬伕如實回答。衽

徐志穹道:“以為我受傷了,就來取我性命?”

馬伕哭道:“侯爺,我真心知錯了,我還知道不少事情,您饒我一命,我這就一五一十跟您全說出來。”

“不著急,”徐志穹溫和一笑,“等你死了再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