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一來是為了給杏哥報仇,二來是為了接下來方便交流。

徐志穹拍了拍馬伕的臉道:“你是公孫文的部下?”

“是。”馬伕不敢撒謊。

“跟他多久了?”

“八年多些。”

八年,也算是個老部下。

徐志穹笑吟吟對馬伕道:“我和公孫文也算老相識,麻煩你寫封信給他。”

馬伕按照徐志穹的吩咐寫好了書信,徐志穹又問了一些事情,將他收回到了罪業之中。

吃了些東西,夏琥精神越發好轉,徐志穹陪著她在罰惡司裡閒逛,走到賞勳樓附近,徐志穹仰望著三層高樓,突然有了一個奇怪的想法。

賞勳樓的二樓和三樓是什麼模樣的?

賞勳樓的一樓是個石臺,把憑票放在石臺上,就能化成功勳。

可自從徐志穹入品至今,從沒見過賞勳樓二樓的模樣。

錢立牧曾提醒過徐志穹,千萬別往樓上爬,萬萬不能爬,這是道門鐵律。

那個時候的徐志穹入品不久,自然不敢魯莽行事,而今已經三品了,窺探一眼又何妨?

想到此,徐志穹縱身一躍,跳到了一樓的房簷上。

夏琥大驚,高呼一聲:“使不得!”

徐志穹衝著娘子一笑,轉身碰了碰二樓緊閉的窗子。

轟隆!

一道霹靂落下,正中徐志穹頭頂。

徐志穹帶著滿身焦煙,從房簷落下,摔在了地面上。

夏琥趕緊將徐志穹從地上扶了起來。

徐志穹擦了擦額頭上的焦煙,微笑著夏琥道:“無妨,一點都不疼。”

疼我也不說。

再怎麼疼,也不能當著娘子的面哭出來。

夏琥惱火道:“你瘋了怎地?跑賞勳樓上作甚?”

“你不好奇麼?賞勳樓的功勳是怎麼來的?”

夏琥搖頭道:“我可沒好奇過,自我入品以來,除了你,就見一個人爬上過賞勳樓。”

“誰?”

“錢立牧,錢大哥,有一日他喝醉了,爬上賞勳樓,被一個雷噼下來了,三個月下不了床。”

徐志穹微微一笑:“我這體魄,終究比他要好些。”

這賞勳樓到底藏了什麼東西,非得用這麼厲害的機關看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