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有一根高勝昌的假罪業,這根罪業也很特別,裡面曾經藏著東XZ著什麼東西?

千萬別說這裡面藏著葉安生。

葉安生沒有這個本事,到底藏著誰,現在還找不出答桉。

不要急,肯定能查到頭緒,不過在此之前,絕對不能把昭興帝的罪業交給任何人。

眼下最讓徐志穹擔憂的,是庫銀失竊的事情。

高勝昌知道內情,葉安生肯定也知道,怒夫教高層肯定都知道。

怒夫教可能會趁著國庫空虛,搞大動作。

這卻該如何應對?

徐志穹咬著牙,艱難的站了起來,肚子上和嵴背上的傷口,疼的他滿身是汗。

常德才在旁扶住徐志穹道:“四月天氣,有些熱了,得讓童醫師頻著些換藥,傷口沾了汗水,可疼著呢。”

徐志穹回到了駱懷縣,休養了兩天,收到了長樂帝的訊息,他讓徐志穹即刻返京。

陶花媛和童青秋護送徐志穹離開了浮州,來時的法陣還在,一路走的非常順利,只用一天多些便回了京城。

到了京城,徐志穹依舊住在侯爵府,長樂帝和梁玉瑤前來探望,非要把徐志穹接到皇宮裡去。

“你這侯爵府有什麼好,連個婢僕都沒有,偌大的院子,就你一個人住著,飲食起居都沒個人照顧你!”

除了三個役人,徐志穹確實沒有婢僕。

不僱婢僕的原因有兩個。

一個原因是徐志穹道門特殊,有些機密不好讓人看見。

另一個原因是,窮。

長樂帝道:“跟我去皇宮吧,你先住在東宮裡,空著也是空著。”

徐志穹搖頭笑道:“我剛搬來侯爵府,一堆瑣事纏身,卻也沒心思置辦家當,且趁著養傷這幾日,把府邸好好拾掇下,

《最初進化》

有童醫師在這裡照料我,陛下不必擔心,我若長時間住在皇宮裡,卻怕招來大臣們的非議。”

長樂帝忽然惱火起來:“他們非不非議能怎地?這般鳥廝,看他們那嘴臉便覺得噁心!”

徐志穹皺眉道:“出了什麼事?”

梁玉瑤在旁道:“玉陽想殺了工部尚書廖書鳴,那狗賊也確實該殺,罪證確鑿,一群大臣卻非要給他求情,最終判了個流放三千里,家產抄沒充公。”

徐志穹皺眉道:“求情總得找個由頭吧?總不能說他們收了廖書鳴的好處,就給他求情?”

梁玉瑤道:“按照去年戶部的賬冊,原本沒有修築河堤的銀兩,那筆銀子,父王本打算用來修行宮,是廖書鳴據理力爭,才把這筆銀子爭來,

河堤雖說修築不力,但大臣們說廖書鳴的初衷是好的,都是下邊的人貪贓枉法,因此廖書鳴罪不至死,

玉陽不肯批紅,可大臣們奏章不斷,朝會上爭執不斷,無奈之下,最終只能判了流放。”

這特麼是什麼歪理?

把錢從昭興帝手裡爭來,是他的功勞,但這不是他中飽私囊的理由。

“以前的賬目呢?他在河務上可伸過不止一次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