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次仍然如此,也沒什麼。

沒背景,沒底蘊,想要闖一番事業,就是得慢慢熬。張正權家裡家財萬貫,可自己要創業,仍然是難上加難。

周成就問:“安若,你有沒有要幫忙的啊?比如說遇到了什麼難題之類的。或者其他什麼的。”

安若沒主動提出,周成就沒再去在模擬器中把安若當作模擬物件的。

只是後面這句話,實則不是他想說的,這是被動技能自帶的……

安若臉一紅,忙搖頭:“不用,師兄,我最近太充實了,再添點東西我就快要炸開了,你的事情就已經很費心思了。”

“如果我有了解決不了的問題,肯定會主動與你說的。”

安若以為周成是看出來了生理期,不過她也開始慢慢大膽了起來。

周成沒敢再多說話,與安若接觸太多,誰知道他什麼時候會再飆出來什麼騷話?在手術室那麼久,葷的素的,混加速的,總會學到不少。

……

周成以為自己可以再好好地規劃一下後面的事情,不過,他在回到了租的房子後,很意外地接到了薛修德教授的電話。

薛修德邀請他吃飯,周成其實已經吃過了,但畢竟現在還是在薛修德組下,就說:“好的,薛教授,我馬上就到。”

打車再來到薛修德所說的包廂裡時,裡面坐著薛修德與陳勝武兩個人,再往旁邊看,毛雨軒、古忠良副教授等人都沒在。

周成這就有點搞不懂薛修德到底是想做什麼了。

薛修德教授能喝酒,但不好酒,可今天的酒桌上,還是擺了一瓶酒,是周成家鄉地的特產之一——酒鬼。

“薛教授,武哥。”周成忙打招呼。

陳勝武馬上站起來,說:“周成,你就直接叫我名字吧。我們差不多大,你喊我陳勝武,或者小陳都行。”

薛修德則不理會稱呼的問題,這是陳勝武與周成之間的事情。只招呼周成,說:“小周,過來坐,今天就我們三個,隨便喝點,能喝多少是多少,也都不勸酒。”

“這家湘菜館,之前就有朋友推薦過,但是口味問題一直沒來吃過,正好你來品評一下正宗不正宗。”

周成大大方方就坐,如今法治社會,也不怕薛修德把他賣了。

三個人先碰了一個後,薛修德又招呼周成吃菜,差不多吃了有一會兒,薛修德才進入到了正題。

“小周,今天私下裡喊你過來,其實是想拜託你一件事。”

“我和陳勝武私下聊過了,他也對你之前分享的那個骨折的手法復位,頗為感興趣,只是啊,陳勝武的資質一般,可能要你多花費點心思了。”薛修德慢吞吞地說,目光真摯。

聞言,陳勝武馬上就站了起來,對著周成就舉起了酒杯。

周成內心感慨,這TM才是老師啊,而不是所謂的便宜老師。以前的時候,蔡東凡和羅雲在的時候?

可後來的曾地緯老師、如今的桂元平,或者說不知道算不算老師的陸乾州,這些人都?

周成甚至不曉得自己出來的選擇對不對,但既然走到了現在,也只能夠硬著頭皮往外面闖了。

周成也只能站起來,笑著說:“薛教授、武哥,今天我們就三個人,就不搞這些客套了。不然總是站起來,也頗為不方便。”

陳勝武聞言,看了薛修德一眼,而後慢慢坐下來,才再與陳勝武一飲而盡。

薛修德看完後又道:“小周,其實我們大家都清楚,骨折的手法復位,與小切口切開復位內固定術,是一脈相承。”

“但是每個醫院甚至每個教授其實都自己對手法復位有一定的理解,因此,你之前的提議,未必會有人重視起來。”

“可我與你接觸蠻久,我相信你的手法復位,一定是與別人不一樣的。陳勝武,包括我們組的毛雨軒,都是如此。”

“我不知道其他的教授有沒有與你接觸過,但是,陳勝武有這個想法,我也相信你,才想希望你能夠多帶一帶陳勝武。”

說起這個,周成的眼珠子稍稍轉了一圈,原來是這樣。

其他教授接觸個屁,加了好友之後,問得最多的就是挖牆腳的事情,問周成願不願意去他們那邊主管課題,周成自然都是一一婉拒。

然後委婉邀請他們來交流手法復位呢,也沒人應。

周成於是就回道:“薛老師,謝謝您的信任,我一定盡力。我與陳勝武也相處過一段時間,其實武哥的資質蠻不錯。”

陳勝武的資質自然不錯,比如今的他差不了多少,否則怎麼可能讓薛修德如此重視,親自擺上這麼一桌?

陳勝武聞言就馬上道:“師父,周成這是在捧我,您可別信啊,我一直都很努力的。”

內心掙扎,我沒有偷過懶的啊師父,你別看周成這麼厲害就覺得是我懈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