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二十六章 誰才是真正的底牌?(求訂閱)(第2/8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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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小講,準確來說是四十五分鐘。
陸乾州最終只講了七頁PPT,然後就真的超過了時間了。作為此次培訓班的教學秘書,不得不發出了現場的提醒,陸乾州才不舍地結束了講課,而大家也都是從這場盛宴中緩和過來。
教學秘書在打斷了課堂之後,第一個面對的就是桂老的眼神審判,然後就是品呂的眼神厭惡。
如果眼神能夠殺人,那麼估計這二位都把他宰了好幾次似的。
不過教學秘書仍然不卑不亢地解釋了一句:“桂老,品教授,這次是帶教的培訓課堂,下面還有三個病人的手術需要在今日完成。”
學習歸學習,鬧歸鬧,病人是不能拿來開玩笑的。
手術得做,別人的治療肯定不能耽誤,所以即便是做惡人,他也要來做。
因為在座的所有人,在所有的身份的基礎下面,都有一個共同點,那就是醫生。醫生的服務物件是病人,戰鬥物件是疾病……
這個解釋,讓他躲過了一劫。
培訓班,所有人都可以沉迷於教學的內容,但是唯獨教學秘書不可以,而且他就是要來做惡事的。
喜惡之外,規矩為先。
陸乾州聽到這話,趕忙停了,雙手抱拳說:“不好意思啊,是我浪費了大家的時間是吧?”
陸乾州先從自己的身上找原因,以為今天的培訓班是定時間的。
桂老就趕緊解釋說:“這不是,和你沒關係。”
“你繼續下面的課程任務吧,今天的理論授課,就到此為止了。”
雖然陸乾州講的PPT,並不是下午的主講內容,但是,陸乾州已經講到的內容,其實就已經是有兩個系統的圈子迴圈在那裡了。
那就是一個相對比較完善的知識體系的構架。
只是,陸乾州沒有時間再繼續講吓去了。
陸乾州就說:“好的,桂老。”
“那下面的臨床教學,是我來主操,還是我就只當觀眾呢?”陸乾州是個被趕馬上任的‘臨時’授課教師,所以,其實他對大概流程都還不清楚。
但是無所謂,於他而言,無需提前寫教桉和熟悉上課的內容了,拿到東西就可以上課。
“我們的課程安排是,一小節三臺手術。”
“帶教老師主操一臺,而後兩個組的培訓學員們,主操一臺。如果帶教老師願意放棄機會的話,那麼就以助手的身份,讓我們科室的研究生們聯合主操一臺手術。”桂老認真地把手術安排的基本規則和制度講了出來。
陸乾州毫不猶豫地說:“好的,桂老,那我們就繼續之前的帶教制度吧。”
“我放棄我的主操,把機會讓給學生們。”他似乎很清楚,對於研究生而言,機會到底有多麼重要,他願意相信並且非常相信這些年輕人能夠做得極好。
“需要我做第一位操作者或者做最後一位操作者嗎?”陸乾州再問,算是非常仔細,而且很給面子了。
他的位置要怎麼安排,安排在第一位的話,會不會讓其他兩個隊伍不敢操作了。
如果安排在了最後一位的話,那麼明天的操作是不是又不好繼續進行下去了?
……
細節問題,很快就定了下來。
最終的結果就是,周牧雲和甄行兩人所在的組第一位,然後周成所在的組,第二位。陸乾州帶的三醫院的研究生和博士組,位列最後。
因為就是怕,萬一陸乾州開始搞了後,就給後面的組別壓力。
雖然說,桂老對這次的小培訓班是另有安排的,但是對陸乾州,仍然是憷得很。
他自己在盛年之時,就在專業上與陸乾州對戰敗北過。陸乾州後來連續壓了至少有幾代人,雖然大家沒有真正的拿起來比試過。
但是,那麼多年以來,只要有陸乾州在的地方,很多人就抬不起頭來,這句話是真的。
很多人都不太敢出國,就是怕遇到了陸乾州。
但是後來,陸乾州才不這麼囂張,變得越來越謙虛謹慎……
分組出來之後,就去看了病人,看病人的過程並不慢,因為主要的任務是操作和教學,因此,大家很快就走完了這些流程,幾位學生也是親自都一一過目了手術的術前檢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