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不干預的話,我師叔被那冥獸奪了主權”

姜恆抿著嘴,心中有些愧疚。

明明和師父說好的,一定會沒事的。

“不妨出山之後,我等帶安怡回巫族,讓文華做決定吧。

現在你也不用太過緊張,這種狀態不是一時之間能夠結束的。”

於睿聰撥出鼻息,輕聲說道。

“呵,只能如此了。”姜恆自嘲般地笑了笑,重新把師叔收回玉牌。

雙掌平著合在一起,蓋住臉龐用力地戳了戳。

跟著兩手分開,重重地在臉頰上拍打了幾下。

“呼~”

長舒了一口氣,姜恆臉上擠了個笑容,看向於睿聰。

“行了,咱們繼續說吧。”

於睿聰欲言又止,但看著對方眼中仍在閃爍的光,終是微微頷首,沒有多說什麼。

“重新回到最初的話題。”

姜恆繼續開口,神色逐漸平靜。

“關於我剛才所說有人走偏門的想法。

實際上和趙驊的經歷也有關。

諾大一個白城只有他一個人倖存,未免太過荒唐了。

更別說他在遇到項成兩人前都是安然無恙的。

我想這一路之上,是背後之人在故意試探。

在看趙儒或者是老於你是否會出手。

但對方真正針對的,其實只是趙驊。”

“的確有這個可能。

不過,不單是趙驊。

趙家一脈除了巫族的大半族人體內還有些微薄血脈,在外的都沾了事。

望秋城這邊的趙家已經死絕了。”

於睿聰提到了趙家當代家主和去中州學道的趙家子弟。

“你說的偏門,我大概理解了。

你是想說諸多事情背後的那位化神亦或是其他存在,藉由對一些能夠輕易掌控的目標進行佈局謀劃。

以此撥弄更大的棋盤?”

“嗯。”姜恆就是這個意思。

“應該沒錯。”於睿聰還想起了一件事。

“望秋城那日,我本是以儒術施巫咒,想以你為基斬殺背後因果。”

“不是失敗了嗎?”

姜恆記得那會兒因為自己動用了古圖變更氣息的能力,致使於睿聰反噬吐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