距離約莫五十米,儘管攻擊準頭不高,但量大啊!

始終奔襲的姜恆見路面亮起紅光,身後傳來破空之聲,回頭一看,說了個植物名。

覆蓋範圍有些大,跑是跑不出了,只能躲了。

沒有用星葉抵禦,那是他此刻唯一的遠端殺招。

姜恆左閃右移,正面倒是未受到重創,卻沒能避開一些墜地的小火星造成的濺射傷害。

運轉功法,周身帶起微弱靈氣進行防禦,臉是保住了,手腳表皮被餘溫尚在的砂礫劃破了皮。

至於姜恆原本就不是很美觀的衣物,此刻更是雪上加霜。

火球術停了,危險並沒有消失。

嗤!

金屬顫動之聲響起,杜穆趁著姜恆被阻攔的工夫縮短了二人的距離,持著一柄軟劍就是一刺。

姜恆身體後仰,以左足右掌著地,右腿腳尖朝著杜穆的手腕踢去。

“哼!”

杜穆見狀不怒反喜,這孫文澤果然是山野莽夫,修士所為怎會只有拳腳功夫?

手臂未動,軟劍如同銀蛇扭曲蜿蜒,向下纏住了姜恆的右腿!

劍是有刃的,杜穆握緊劍柄用力回縮。

跑?你丫的不是很能跑嗎?

這下廢你一條腿。

撕拉!

褲腿被割裂,粗糙碎布在半空揚起,託著大片血珠。

“嘶~”

姜恆吃痛,倒吸了一口冷氣。

他確實還沒有熟悉修仙者的戰鬥方式。

杜穆這一劍讓他的毛腿與空氣撞了個滿懷,曲形紐帶狀的血色紋身新鮮出爐。

好在姜恆昨天才從鍛體期突破至煉氣,最後關頭乾嚥生吞的天麻草、銀翹花還有些許沉澱的藥性潛藏在他體內。

藥草的餘力循著傷口無私奉獻,姜恆頓時感覺傷口酥麻瘙癢,令他欲罷不能,只覺腿軟。

但杜穆尚在一旁虎視眈眈,由不得姜恆發呆。

他臀肌發力,雙腿繃直,兩手一撐,從地上輕躍而起,順帶揚起一把土灰撒向杜穆面門。

杜穆以袖袍遮面,擋下姜恆下三濫的手段,軟劍再次出擊,這次落了個空。

先有杜穆火球攔路,後有姜恆灑灰跑路。

“你能跑到哪裡去?!”

杜穆手中再現黃符,木刺術。

大小不一密密麻麻的尖錐木條向著姜恆後背傾瀉而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