問題是那假小子鼻涕一汪、眼淚一沱的,真跟個不要錢似的往自己的襯衣裡灌。

氣息溫熱而香甜。

頂不住,哪裡能頂得住?

要是自己再多待一會兒的話,恐怕就得槓起來了...

羅旋起身來的突然,一下子感覺胸前涼颼颼的安紅尖叫一聲,嚇得一下子鑽進被窩裡,再也不敢出來...

隨後不久,白粉霞也跟著出來了,她這是要去火車站的寄存處取行李。

那玩意兒是按照小時收費的,超時了之後,挺貴。

現在安紅竟然已經醒過來了,也知道了事情的來龍去脈,所以白粉霞也就能放放心心的、去取她們的行李了。

左右在這裡也沒事,再加上白粉霞太過於柔弱,她身上沒力氣。

所以羅旋乾脆就陪著白粉霞一起去火車站,把行李取出來了之後,又幫她搬到自己的房間裡放好。

等到假小子安紅換上了乾淨的衣服。

羅旋又領著她們,到賓館後院自備的飯店裡,掏錢請她們吃了一頓豐盛的午餐。

要說這個世界上,到底有沒有好人、有沒有那種純粹的好人?

在吃飯的時候,羅旋從安紅和白粉霞的眼睛裡,找到了答案:

此時這兩位姑娘,她們看自己的眼神又有了變化,很撲朔、很迷離,讓人非常難猜。

但唯一可以肯定的是:她們的目光裡,沒有一絲絲的厭惡。

想想也是!

羅旋捨己救人,還嘿哆嘿哆黑的,費力把她揹回來。

然後還幫忙扛行李,還貼錢請她們吃大餐...這不是同志,又是什麼?

好人吶!

好的純粹不純粹...不知道。

但肯定好的很徹底。

吃完中午飯,眼看著時間也差不多了一行人扛著大包小包的行李,然後便往客運總站跑。

要不說自己是一個好人呢,原本羅旋出門就很簡單,根本就不用帶什麼東西。

即便是帶的東西多點,那也可以直接放進空間裡,肯定用不著左一個包袱又一個挎包的。

搞得跟個逃難的難民一樣。

但現在好了,自打有了假小子安紅,和水做成一樣的白粉霞兩個姑娘跟著,從現在開始,羅旋就休想再那麼瀟灑了。

看行李這些活兒,不用說多半都落在了羅旋的頭上了。

白粉霞純屬棉花糖,軟綿綿的沒力氣。

假小子安紅,倒還能當個男人用,而三人之中真正的男人,則被當成了生產隊的驢來使喚。

這兩個娘們兒出門的時候,她們家裡人不放心,生怕自己家的孩子在外面吃了苦。

所以家人給她們準備的行李,就特別的多。

什麼穿的四季衣服,吃的各色家鄉特產,姑娘用的隱私物品;臘肉,香腸,蘿蔔乾,醬菜乾粉條一大堆。

如果準備這些東西,倒也就罷了。

那些愛女心切的家長,還給安紅和白鳳霞兩個人,各自準備了很大很大一卷衛生紙。

因為在這個時期,這種衛生紙它都是論斤賣的,而商店為了提高售貨的效率,她們往往會把這些很粗糙的衛生紙,提前分成半斤一斤的,然後用紅繩捆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