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也沒算過啊。”

拓海麗笑道,“反正我和我爺爺攢了300, 500,就打問誰家要賣房?或者是去房管所問問,有沒有空房需要處理。”

“等到買好房子,辦完所有的契稅,有些時候我也會拿著這些東西,到信用社去抵押貸款。”

拓海麗咯咯直笑,“然後用帶來的款,碰到合適的房子就再買上一處。”

這下子,羅旋就更吃驚了,“合著你的意思,這些房產證明,還只是你眾多房屋中的一部分?”

“嗯呢。”

拓海麗依偎在羅旋肩膀上,嘴裡柔聲說道,“每次想起當年,我和我爺爺迫不得已,把我們家唯一的棲身之所賣了之後,心裡面啊總是有點空空落落的...

現在我和爺爺兜裡有了錢,沒什麼花錢的地方、又沒什麼好做的買賣...所以我就把這些錢,全用來買房子嘍。”

在這個時期,紅星公社的房子雖然不值錢,好一點的公家處理出來的房子,也就是5,600塊錢,就能買上一座。

要是遇到一種差一點的話,300來塊錢就能買得到了。

不過隨著紅星公社無論是工礦企業的發展,又有一個紅星中學這樣的好學校,加上衛生院水平也高。

所以願意搬到紅星公社來居住的人越來越多。

其中有一部分人買不起房子、或者是他們對於個人的職業規劃,目前還沒有真正確定下來。

所以這一部分人,他們就需要在外面租賃房屋居住。

另外還有就是一些除了長期慢性病的人,他們也需要在外面租賃房子,好隨時去中心衛生院進行後續治療。

其它的,有打零工的人、陪讀的家長什麼的。

這些人也是租賃房屋的主力軍。

所以拓海麗即便是買了這麼多處房屋,她也是不愁租不出去的。

其實真要算下來的話,這些年她所積攢的房子,假如全部賣出去的話,回籠的資金真還不是一筆小數目...

“估計也就值個8,9萬塊錢吧。”

拓海麗臉上泛起一股自豪,“得虧當年你把我和爺爺,給帶離了前為縣。要不然的話,估計現在我還不知道在哪裡做手工呢!”

以前拓海麗靠“順”別人的東西過日子,以養活拓石展和她自己。

正是因為當年拓海麗在前為縣的飯店裡,“順”走了陳曉端的吊墜,這才迫使羅旋一路追趕。

最終摸進了拓海麗家,從而認識了同樣是練家子、也是一個倒黴大夫的瞎眼拓石展。

這才有了後面的一系列交集...

“8,9萬塊錢...確實不多。”

羅旋笑道,“畢竟這些年你買的這些房子,已經升值了一部分。再加上你和你爺爺只賺不花,兩個人攢了這麼多年,才整下8,9萬塊錢的家當,說明你們在給病人治病的時候,收費真還不高。”

“我和爺爺開單子,收費確實不高。”

拓海麗說的坦坦蕩蕩,“看見他們因為不能生養,而到處尋醫問藥,搞的家裡捉襟見肘、甚至是窮途潦倒的,我們哪還敢多收錢哩!

遇到那些實在是窮的可憐的人,我爺爺甚至還會給她們免費。”

拓海麗和拓石展,他們以前在紅星公社中心衛生院上班,屬於有編制的正式醫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