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曉麗咯咯直笑:「羅旋那天喝的...好醉呀!先是抱著老閔哭,然後又抱著人家老閔的小姨子。

說是在這個世界上,沒有任何一個人能懂他...」

「咳咳咳——」

羅旋趕緊乾咳兩聲,「往事休要再提。今天大過年了,咱們說些開心的事情。」

彭勇問,「什麼沒有電腦?

我聽說,只有那種等級很高的國家研究單位,他們那裡面才配備了電腦。」

「咱們普通人接觸不到電腦,這不是很正常嗎?」

彭勇扭頭問羅旋,「什麼是手機?」

羅旋瞪他一眼,「你好歹也是個男人,千萬別告訴我我,你不懂這個。」

彭勇臉一紅,

嘴裡喃喃自語,「那不應該叫飛什麼機?」

羅旋嘿嘿一笑,「沒手,怎麼也飛不起來...不要在乎這些細節。來來來,喝酒。」

等到三杯酒落肚,屋子裡的溫度便直線上升。

尤其是朱趕超,或許他平常壓抑的有點厲害。

等到他喝的臉紅脖子粗之後,「唰」的一下,就將自己的棉外套給扒拉下來。

「我好想家啊。」

朱趕超眼眶之中,有一抹思念在流動,「以前我覺得家裡好窮,我睡的那間泥巴房,四處漏風。

到了冬天,那水淋淋的霧氣在半夜三更的時候,就會從縫隙裡面湧進房裡。

一覺醒來,我的眉毛上,頭髮上都掛著一層層的寒霜。」

「以前,我一直都嫌我家太窮,記得小時候,我就沒吃飽過一頓飯。」

朱趕超說著,

他眼光中那股回憶,終究化作兩滴晶瑩,砸落在酒杯之中,泛起一圈圈的漣漪。

「可現在,我離開了家。」

朱趕超仰面望著窯洞頂,「我才知道,原來只有那個窮貧窮的家。才能安放我這顆心...」

「羅旋同學,你還有酒嗎?」

朱趕超擦擦眼淚,「我今天晚上就想喝醉。」

羅旋站起身往裡窯走,「有啊,給你管夠!」

這裡面的那口窯洞裡,有一個社員送過來的老式櫃子。

這紅漆櫃子很重,也很結實。

自打別人把這個櫃子送來之後,羅旋就將這個櫃子,毫不客氣的給據為己有了。

而且羅旋上面了掛鎖,弄成了自己的保險櫃一樣。

反正要什麼東西,羅旋就從這個櫃子裡往外掏...整的跟個百寶箱似的。

今天晚上喝酒都是些猛人:張曉麗自帶酒量,半斤六兩的,一時會兒還喝不醉她。

張曉麗酒量不小,沒成想那個嬌嬌柔柔的黃萱,她竟然也是自帶對酒精免疫的體質。

喝起酒來比張曉麗還猛!

倒是在場的三個年輕男子,比兩個姑娘醉的更早。

朱趕超喝醉了之後,坦胸露肉的開始嘶吼《紅梅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