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師父沒有白教你。”楚天渝和大臣們聽到都後感動不已。

“王爺法術本就一般,臣妾勸他敢緊逃,他卻說若是山泥入了河道,那天都損失就更大了,硬生生用那一點法術去攔,可嚇壞我了,好在是成事了,可法力也損了。”柳寒兮邊哭邊抹了把剛才打噴嚏打出來的淚。

“我……”別的倒算了,聽到柳寒兮說他法術差,華青空差點就要叫出聲了,就見柳寒兮瞪了他一眼。

“瑨王爺啊!下回可不能這麼魯莽了啊!您身份尊貴啊!尊貴啊!”尚書令都快和柳寒兮一樣涕淚齊流了。大臣們也跟著附和。

等大戲唱完,楚天渝又聽了各位大臣的彙報和意見,算是瞭解了全部來龍去脈。

“還有一事……我看……還是由冉大人來說吧!昨日我們也談起過。”柳寒兮又適時地將冉星途給推了出來。

“哦,那你來說。”楚天渝知道這他。

“回皇上,微臣原在工部水利司辦過差,所以昨日到棄兒所幫忙時,也與瑨王夫人談起了關於水道的事,覺得發生洪災的可能非常大,而且,據瞭解,不僅是天都有大雨,附近幾州與天都接壤之地都下了很久大雨,有些地方已開始有水患,所以微臣覺得天都應當急早做打算。”冉星途說完,趕緊看向工部尚書。

工部尚書會意,接著道:“皇上,冉大人所言極是,昨日他已通知了水利司掌事與我,我們今日就會安排排查天都附近河道。”

“好好,防患於未然是最好,另外,各州也通告下去,若是已有發現,儘快補救,各部都要了物資,該送就馬上送。”楚天渝說完讓大臣們都下去了,只留下華青空與柳寒兮兩人。

“你們兩人,有事找我,再不許做這危險的事了,誰要是出點事,惠妃都饒不了我。本來還想著與你們一起去看她,這下好了,一個病成這樣,一個損了法力,怎麼敢領去?!都回吧!好好在家裡休息,不好不準再進宮來了。”楚天渝交代道。

接著又命秦公公去庫裡拿了上好的人參鹿茸各種補藥送到車上去,才放兩人走。

車剛出宮門,華青空就問:“我為何法力不行?”

“你說,這些東西,能賣多少錢?這參!我去!快有我手臂粗了!哈哈哈哈!咳咳咳咳……”柳寒兮一個人發出了無數種聲音。

華青空一頓白眼,這沒見過世面的婆娘:“你,你回答我問題!我去找比這更粗的給你賣錢,父皇給的就是放爛了也吃不得賣不得。”

“有些話,關上門,才能說,回家再說哈!”柳寒兮因為鼻塞,一陣頭痛,所以一邊揉著頭,一邊靠在車窗想休息。

一靠上去,居然是華青空的手,他的手接住了她的頭,然後按到肩膀上,順勢摟了她的肩。

柳寒兮覺得這樣舒服多了,內心是接受的,身體還在抗拒,就聽華青空說:“我知道,我不能碰你,但我又沒說你不能碰我。”

“我還打你呢!”柳寒兮回道,說著真捶了他胸口一下,又被握了手去。

華青空這一握才發覺不對,再一摸額頭,已是滾燙,人都不那麼清醒了,天知道這半天在皇帝和大臣面前是怎麼熬下來的,不由心疼得不行,只能緊緊摟住了不鬆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