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82年

許大茂洗完澡後,準備回房間裡與何雨水乾羞羞事。

但天不如人願。

這時家裡的電話響了起來。

看了一眼牆上的掛鐘,已經是晚上9點,許大茂皺了皺眉頭,現在雖說已經改革開放了,迪廳酒吧什麼的已經在京城落戶。

但普通人家睡覺依舊普遍較早。在床上乾點喜歡乾的事,有電話的人家這麼晚了還能打電話過來的,肯定是有重要的事情了。

“雨水,我先接個電話,你要是累了,先睡吧!”

許大茂推開臥室的門,看到何雨水已經在床上翹尾以待了,按耐住內心的躁動說道

“快去吧。”

何雨水扁了扁嘴,有點不高興說,但也知道許大茂的工作耽誤不得,便說道。

許大茂拿起話筒,就聽到對方自報家門說:“你好,是許主任嗎?我是大領導的秘書小李。打擾了,不好意思啊,大領導找你有重要的事情,您請稍等一下,大領導一會兒要和您講話。”

小李許大茂認識,是大領導的貼身秘書,許大茂到鋼鐵局辦事時,和他打過交道,挺精明的,辦事也很得體,對他印象不錯。

許大茂知道這個時候領導找你談話一般是非常緊急的事情,便拿著話筒靜靜的等著。

一會兒電話裡傳來大領導那只有在開會時,許大茂才能聽到的聲音:“小許啊!睡了沒有?打擾你了吧?”

“沒有,沒有,大領導親自給我打電話萬分榮幸,高興還來不及呢!”

許大茂笑著道

大領導呵呵笑著說:“明天上午有個會議,特別重要,楊領導和魏領導都會親自參加,明天上午9點以前,你務必趕到會議室,在那裡等候。”

許大茂一愣,接著說:“知道了,多謝領導關心。這麼多年,領導對我沒少支援,我銘記在心。”

許大茂說了幾句感謝的話,等大領導把電話放下後,聽到電話裡的忙音,這才緩緩的把電話放下,顯示尊重。

他知道對這樣的大領導,再小的細節都不能忽視,要不然既顯得你沒有城府,也顯得你不會做人。

躺在床上,他皺著眉頭,沒有睡意也沒有慾望。

何雨水這些年跟著許大茂,早就已經不是當年的那個黃毛丫頭了,她的身材依然高挑,三十多了已經是兩個孩子的母親,面板變得更加白淨,依舊沒有一點發胖的跡象。

處事也變得淡然和落落大方,一顰一笑盡顯雍榮華貴。

她從床頭櫃的抽屜裡拿出一包煙和打火機,開啟煙盒從中拿出一支塞到許大茂的嘴裡,打火機伸過去幫他點燃。

兩人相伴多年,何雨水可以說是最瞭解許大茂的人,在他思考事情的時候,會抽菸,不然總會躁動不安。

她沒有出聲,看著許大茂皺著眉頭,她就知道他在思考事情,相伴多年早就形成了夫妻間的默契,每當這個時候,她就會靜靜的在一旁等候。

許大茂思付了一會兒,覺得明天去開會,不會是小事情?是不是自己的位置又要動一動了?

第二天

何雨水剛出大院的門,還沒騎上腳踏車呢。

後面就有一個女人追了上來喊道:“雨水。”

何雨水回頭一看正是自己上班的工廠廠長的夫人,便笑道:“王姐。”

兩人一路推著腳踏車走,時間還早,並不怕遲到,二人也不急,慢慢的聊著天。

期間王姐隱晦的向何雨水打聽許大茂的位置是不是要升了,何雨水只是笑一笑,沒有做正面回答。

多年跟著許大茂,聽他說話,分析問題,她也學會了很多,一些事情不到最後一分鐘,蓋子不揭開,什麼事情都可能發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