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是什麼情況?”

“東九殿下!我們需要一個解釋?”

“讓我拍一張照片,這是歷史性的一刻!”

“大新聞,真正的大新聞。”

……

屋內的喧譁越來越大,東九名宿的表情凝滯,死死看向寧帆:“是你做的?”

半晌,又有幾分釋然:“你怎麼可能做到這個?”

“是不是我,重要嗎?”

“重要。”

“你這麼認為也可以,現在,該你回答他們的問題了。”

寧帆不會告訴他任何相關資訊,剛才的手法在魔術手法中並不存在,而是夏國戲法中特有的手法。

他也是練習過許多遍才有了這個能力。

“還是老祖宗的東西好用。”

寧帆感慨著,沒有理會東九名宿的怨恨視線。

看看又不會死人,有本事他看死自己好了。

“寧大師,牛啤!這手段驚為天人!”

回到嘉賓席,王多魚伸出大拇指不動聲色送上彩虹屁。

“別想了,你學不會。”

“寧大師您這話就沒意思了啊!我就不能有別的想法麼!”王多魚咂咂舌,一臉悲憤。

“您這表現要是放在以前,高低是個民族英雄,我能這麼沒眼力勁麼?”

“能。”

寧帆絲毫不給王多魚面子,他可太清楚王多魚這是典型的給點顏料就能開染房的人。

說著話眉眼挑起:“什麼事情?”

“嘿嘿,真不能教麼?太酷了!”

“真想學?”寧帆這次認真問了起來。

“當然。”

“明天找你家老爺子要一瓶軟骨水。”

“不是練功麼,要這東西?”

“年紀大,掌骨固定沒有辦法,這是童子功夫,硬練會殘疾,骨頭泡軟會好一些。”

王多魚肉眼可見臉色發白。

“還有別的後遺症麼?”

“不算太嚴重,以後骨質疏鬆、容易骨折什麼的倒是有可能,反正你也不幹活,問題不大,找人餵你吃飯就是了。”

“不學了!這個我學不了。”

王多魚不敢再提。

寧帆笑一笑,重新看向臺上情況。

他國際考古協會的身份在這裡幫了大忙。

東九名宿同時襲擊王室成員和東洋國傳國神器並意圖攻擊國際要員,從任何角度都不可能再獲得繼承權了。

此刻帶走他的除了東洋國負責治安的督察還有另外一些穿著得體西裝的幹員,腰側鼓起,一看就知道佩戴了槍支。

“是王室保鏢,只屬於天王冕下,他們會去負責東九名宿的審查和懲罰工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