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我回去。”

寧帆來這裡參會,國際考古學會自然安排了接待房間。

由於要繪製修復圖,他特意申請更換了一個更大的套間用來擺放工具和圖紙。

對這個要求,國際考古學會沒有一點抱怨。

畢竟這位可是一來這裡就差點讓整個國際考古學會顏面掃地的人。

他們也知道這個安排就是為了打臉寧帆。

畢竟別的方案都是已經籌備了幾個月才拿出來的。

寧帆要是想憑藉幾個晚上就製作出一份方案那是不可能的。

此刻。

在國際考古學會的辦公室內。

之前的講話人正在和高盧國的專家談話。

“我今天告訴他,你們這邊收到的方案,最快的是一年時間,你覺得,他們可能?”

“其實,我們現在已經收到了一份更加快速的方案,只需要十個月,而且總預算只要二十億元。”

“在我們國家的會議上,甚至已經要確定就是這個方案了。”

高盧國的專家低聲道。

“這家公司,他們承接過歐陸不少王宮和城堡的修復和翻新工作,足足有百年的歷史,是我們在歐陸最可靠的合作伙伴,可以掛我們自己的名字。”

“我明白了。”

講話人臉上笑意濃郁的化不開。

他出這個方案就是為了為難寧帆,讓他之前找的場子重新砸回去。

甚至已經想到,在幾天後公開招標的時候進行現場直播。

哪怕是開放國際考古學會的授權給一家建築公司,說聯合修建都不要緊。

只要能夠噁心寧帆就可以。

而且,他也知道寧帆現在並不是一個人,身後還有夏國未來五年的考古學會會員選拔名額。

只要拒絕了他,夏國的文化遺產領域就別想有任何突破。

……

幾天過去。

寧帆就像是從考古學會蒸發了一樣,再也沒有出現在任何人眼前。

就連飯都是叫到房中。

考古學會大多數人都在幸災樂禍。

“夏國人還是改不了張狂自大的毛病,這麼點小事情非要出風頭。”

“現在好了,徹底得罪了童話之國,看他們以後怎麼相處。”

“關鍵是年輕氣盛,不給自己留後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