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死法?我不知道寧桑在說什麼?”山田孝次郎臉色鐵青。

“東洋國這次出了這麼大的事情,總要有人為損失負責,其他人已經撇清了關係,可你還在這裡忙碌,要不要好好想想?”

山田孝次郎沉默下來,臉色變了又變,忽的苦笑出來。

“這件事, 連寧桑都看出來了麼?”

“只怕是有眼睛的都能看出來。”

手邊沒有茶,寧帆也就找了個休息處和山田孝次郎聊天。

他對東洋國的人其實沒有什麼好感,可在想明白東洋國的計劃後,有了不一樣的想法。

一個人如果知道自己要死了,將會完全變一個人。

而他將會遞給山田孝次郎一根稻草,至於這根稻草能不能變成救命的那一根就看山田孝次郎自己了。

“這些年, 你在東洋國博物館見過這樣的事情麼?”

“沒……沒有。”

山田孝次郎如實道。

他在博物館工作了十多年,期間也會有文物因為調配或者其他原因變賣,但都是單件物品或者極少批次, 沒有出現過這麼大的問題。

“那你猜,別人會用什麼方法來攻擊伱。”

山田孝次郎沉默片刻,嘆口氣。

“什麼方式都不重要,只要這個訊息傳出去,我就是以死謝罪的結局,甚至,可能不需要我自己動手。”

“不過,寧桑您和我說這些,沒有意義吧?”

山田孝次郎看向寧帆,眼中流露出一抹疑惑。

他很清楚東洋國和夏國的問題不在這裡,寧帆來找他也絕對不會為了這一件事情來表示憐憫。

“如果給你一個活下去的機會, 你要麼?”

寧帆丟擲了自己的目的。

山田孝次郎嚥下口水,死死盯著寧帆,好半天,努力抑制住激動情緒:“我……願意聽聽看。”

寧帆緩緩開口。

山田孝次郎的表情先是震驚,隨後黯淡, 最後複雜起來。

“寧桑, 我需要考慮。”

“無妨, 這是你的事情,和我沒有什麼關係,我只是來帶夏國的文物回國的。”

寧帆回到唐奇勝幾人身邊。

王多魚好奇前來詢問他們說了什麼。

“一點點小麻煩,如果他答應,孫銘那邊會更順利一些,不答應的話,也不會有什麼。”

“他能答應麼?”

王多魚一臉狐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