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起夏國近代歷史,波瀾壯闊自然是不用說的,主要還有不少風流韻事。

袁家老二的身份,說出來可以說無人不知無人不曉。

當然,他的另一個名號可能更為人知道。

袁二公子,袁克文。

當年在臨海和津門勢力極大,揮金如土,得意時候買古玩珍寶眼睛都不眨一下。

可惜後來財務窘困流落到賣字為生,家裡藏品也全部賣出。

大多數寶友只知道這些歷史,對於他的其它的經歷就不太瞭解了。

還是寧帆點破。

“當年袁克文身為四公子之一,琴棋書畫、吃喝漂賭樣樣精通,鑑賞古玩的能力著實不差。”

“這尊窯變釉火焰紅瓶,原本是溥侗的東西,不過打賭時候輸給了袁克文,後來一直是袁克文的談資,從津門到臨海一直隨身攜帶。”

“這件事是袁克文在青幫時候和別人聊天說出來的,後來記錄在黃金榮的筆記中,只有少數人看過。”

寶友們一陣驚愕,這種事要不是寧帆說,他們可能一輩子都不知道了。

寧帆翻轉瓶底,在下面找到一行小字。

“五年,與厚齋唱戲,贏此瓶!”

“唱戲?”

寶友們這下傻眼了,他們一開始以為這是打牌贏來的,沒想到是唱戲。

“是那場戲?”

唐奇勝想到什麼,笑起來。

“哪一場啊?”

寶友們並不知道那麼多內幕,還有些摸不清頭腦。

唐奇勝就直接說出來。

“五年時候,張勳調停府院之爭,與康有為一同擁護溥儀復辟。張勳覺得自己復辟有功,安排了一場大戲慶祝。”

“當時有人溜鬚拍馬就請了溥侗安排,可溥侗本就無心政事,而且溥儀復辟,他的身份也是鎮國大將軍兼輔國公,本來是不想理會的,可張勳的壓力,還是答應唱戲。”

“唱戲的時候,溥侗不想讓張勳好過,就聯絡了袁克文,兩人把原本要唱的《大登殿》改成了《千忠勠》,一波祝賀改成諷刺。”

“袁克文和溥侗打的賭就是張勳能不能看完整場戲,可戲是張勳請的,他不能離開,不然這場子就是徹底砸了,花錢還落了人情,這他幹不出來。”

“後來這個瓶子,應該就是賭注了?”

“嗯。”

寧帆點點頭。

過程大差不差,唐奇勝已經說了一遍,他也就懶得糾正了,反正不影響結果,這東西已經到了這裡,再說之前的也沒有什麼意義。

“那這個?”

寶友們還是好奇這東西怎麼回到東洋國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