隨著木魚浸泡。

寧帆上手,摸出棕毛刷開始清理表面的塗層。

寶友們全部看傻了。

他們怎麼都沒有料到寧帆這麼大膽。

這種木質漆器直接上手,真的不會有什麼問題麼?

尤其是那幾個學習過專業漆器修復的寶友滿腦子都是漿糊。

“我在哪?我是誰?我在看什麼?”

寧帆的操作完全違背了他們所有在樹上看到的步驟。

這操作要是他們來做,老師絕對會罵個狗血噴頭。

“學我者死,像我者無。”

寶友們腦海中莫名出現這個念頭,接著又看著寧帆的操作動作。

雖然不規範,可是好看啊!

寧帆單手握住木魚, 另一隻手棕毛刷輕輕拂過,每一下都擦下來不少黑褐色顏料。

“不是輕輕拂過,是高速刷動!”

唐奇勝在邊上開始講解。

“你們隔著影片看不到寧大師的動作,其實是快速高頻在同一個位置刷動,甚至突破了視障,所以你們感覺沒有動過。”

“可你們看看水面!”

眾人順著唐奇勝指的地方看過去,嚥下口水,完全傻眼。

僅僅是刷子掃過,涮洗上面沾染的顏料。

水面完全沸騰, 炸開一小片水花。

“如果是輕輕拂過,不可能有這個效果的。”

眾人茫然點頭。

繼而想到什麼,羞澀開口。

“這手指,怎麼才能練出來啊?”

唐奇勝有些懵圈,不明白為什麼彈幕都在問手指,不是問手法。

半兩金卻反應過來,啐一口,暗罵一句流氓。

這種專業學術場合都能開車,真的沒救了。

“別練了,沒用的。”

王多魚也是一陣愕然,接著回過神來。

“這東西,用得上的人不需要學習,用不上的人學了也用不上。”

“臥槽!”

“實在是太秀了啊!”

“扎心了!”

寶友們也是秒懂王多魚的意思,哀嘆不已。

“行了, 看寧大師吧, 東西都要清理出來了。”

寧帆手上, 木魚外層的黑褐色已經褪下,露出原本的赤紅漆面,原本暗金色的勾勒痕跡也明晃晃耀眼,一看就知道是金銀粉末混合調製而成。

木魚表面一些淺層的雕刻紋路也展現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