寧帆拿起面具,在臉前比劃幾下。

寶友們心跳驟然加快,看到寧帆只是虛晃一下,長舒口氣。

他們是真的怕寧帆就這麼直接貼在臉上。

雖然這面具很好看,可誰知道這是哪些人戴過的。

萬一貼在臉上沾染了什麼不知名的東西,想要治療都不一定找得到方法。

“寧大師小心。”

“這東西不這東西不能隨便貼在臉上的吧?”

“我覺得寧大師也不用這麼拼。”

寧帆看向螢幕。

“我沒說自己要戴在這個面具啊,只是拿起來給你們展示一下, 看看特寫。”

“畢竟下次見到,恐怕也是十幾年以後的事情了。”

“怎麼可能?”

寶友們都不相信寧帆的這番話,畢竟國內現在的速度修一個高鐵站也不需要一個月。

怎麼可能修復一個文物就需要十幾年時間?

“那就是你們天真了。”

寧帆微微點頭笑而不語。

“實際上寧大師說的差不多,這麼貴重的文物從挖掘到修復完成,再到製作複製品,展出至少也要兩三年。”

“至於這個面具,我的經驗粗略看下來也要三五年, 要是有點別的含義或者秘密的話, 十年時間, 不算過分。”

“堵上自己的尊嚴和以後永遠撿不到漏!”

看寶友們都不理解,天都頑主出來解釋還賭上了這麼大的賭注。

寶友們終於是相信了一些。

袁鹿不在,熱吾館長也看不到彈幕,寶友們只能暫且相信天都頑主的話。

而且寧大師也沒有說什麼不對。

天都頑主也鬆一口氣。

這失去的可信度,不就慢慢回來了麼?

“差不多是頑主寶友說的這樣子,不過更細緻一些。”

“這件東西還要研究古代安西這邊的水域和國家分佈情況,所以會更慢一些。”

“什麼?”

“這東西還和古代安西水域圖有聯絡?”

寧帆輕輕點頭,重新對著亮光部分。

“看到了麼?”

寶友們嚥下口水,跟著點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