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想看到蓮花生大師的修行地點,就要在今天日照金山之前趕到指定位置,這時候才能看到南迦巴瓦峰的暗道。”

王多魚完全傻眼。

他怎麼都沒想到居然還有這種說法。

曲培也搖搖頭,眼裡留露出深深的敬佩。

說是兩人一起推演真的是抬舉他了。

自己只不過幫助寧帆指出在雪域人盡皆知的一些地名改變的情況,還有些俗語。

其它內容完全是寧帆自己根據金屬裡面的內容推出來的。

曲培還記得寧帆昨晚的樣子。

坐在桌邊,憑藉記憶寫出足足十幾本經書上的文字,拿著地圖和儀器開始進行計算。

酥油茶還沒有放涼,大手一拍,成了!

要不是這件事情需要保密,曲培都想連夜通知楚布寺吹法螺,用雪頓節的規模來舉辦慶典。

蓮花生大師的修行地點,就這樣算出來了。

整個雪域的佛宗都要因為這件事情震動!

當然,要是能夠把這些佛寶全部搬回楚布寺,楚布寺在地位上甚至可以比布達拉宮更高,更有威望。

“佛家無慾!”

寧帆看到曲培的目光就知道在想什麼。

灼熱的目光幾乎要燒著自己手裡的紙片,想的事情,不用猜都知道,惦記上佛寶了。

“佛家無慾,可弘揚佛法是宏願,不礙事!”

曲培也是接觸過辯經訓練的上師。

初聽到話還有些愧疚,轉眼功夫就給自己找到了合理解釋。

“緣法到了,是麼?”

寧帆想到夏佛博士常用的說辭,揶揄一句,搖搖頭,不多說什麼。

儒釋道都好,全都有自欺欺人的法門漏洞。

他對這些向來都不看好。

只是這次,曲培的打算註定要落空。

“寧大師,您果然在這裡,可算是讓我們好找!”

遠處,一行車隊在即將破曉的黑暗中咆哮著疾馳而來。

車上跳下幾個一絲不苟的學者模樣的人,身後還有幾名看著就像是從營地直接拉過來的軍士。

“我是日光城博物館館長倉西德嘉,您的事蹟我聽的很多多了!”

來人不管其他人,上前握住寧帆的手一陣稱讚。

“怎麼回事?寧大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