收了東西,寧帆也不出門,繼續在店裡面看著。

店主眼神微眯。

“生意做完了,客人還有別的事情麼?”

“噶瑪噶孜畫派的正統傳人,現在不多見了。”

寧帆說完,看著掛在牆上的其它的唐卡。

雖說唐卡的畫像各有不同,可是每一幅還是能夠看出很多相似點。

鋪底色和佛像的構圖都和一般的唐卡不一樣。

許多寶友也微微愣住。

他們聽過唐卡,並不知道唐卡還有這麼多風格。

這個什麼阿巴阿巴畫派是什麼東西?

“就是融合了工筆繪畫風格中的留白與淡雅特色,根據勉唐畫派和孔雀國繪畫的風格形成的新畫派。”

沈平秋見多識廣,說起這些如數家珍,其他人聽著新鮮只能感慨一句臥槽。

他們只能認出來上面的顏色,沒想到沈平秋和寧帆他們都是直接看唐卡的畫派的。

這是什麼眼神?

“還是容易認出來的。”

沈平秋看寶友們還看不出來,又挑著青綠設色、寶石線、點染這些特點詳細說明一遍。

寶友們對此表示,臥槽臥槽!

沈平秋見狀也不說什麼了。

對牛彈琴!

自己好歹也是夏國書畫協會的會長,這些知識講一遍還行,講多了自己也煩。

寧帆也不讓他多說。

沈平秋露面說這些已經很給面子,又不是真的來上基礎教學的。

“這個寶石線和點染的工藝,除了正統的噶瑪噶孜畫派傳人,現在已經很少有人這麼用了。”

“還有描邊筆點染,是你自己獨創的技術麼?”

“不是,是師父傳下來的。一般的遊客不認識這麼多,你們不簡單。”

店主說到技術,終於緩和了下來。

“我們也不是一般的遊客。”

“是我看錯了。”

店主愣了下,笑著搖搖頭。

“重新介紹下自己,我叫巴登珠傑,是噶瑪噶孜畫派傳人,這家店經營到現在也是留在日光城的噶瑪噶孜畫派的店鋪。”

寶友們不太理解這個畫派的店鋪是怎麼回事。